喻千惠臉上還蒙著鳥嘴醫生的假皮,但衛生巾的debuff卻穿透了這層障眼法,直接落在了她的臉上。
從喻千惠的手觸碰到它的那一刻,一種難以言喻的灼熱刺痛就在臉上彌漫開來,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毫不留情地將巴掌扇在她臉上。
喻千惠做好了痛感會越過假皮落在自己臉上的準備,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痛。
但疼痛並未讓她鬆手,隻是愈發激起了她的火氣。
她撒開手上捂著女生嘴的衛生巾,女生見她鬆了力氣,張嘴便罵:
“你神經病啊?又沒罵你!你個死——”
“啪!”
女生還沒出口的下半句話被喻千惠一巴掌扇了回去,女生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
“家裡人沒教過你怎麼說話嗎?張口就是犬吠?”
“見了長得漂亮的人緣好的,就四下宣揚對方水性楊花。見了老師喜歡的,就說是儘拍馬屁,背後送了禮。”
“你那洗澡水裡撒點蔥花就能吃的養殖場大腦,除了憑空汙人清白還會做什麼?”
對著女生憤恨的目光,喻千惠慢條斯理地抽回手。
“你罵的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可憐的很。”
“以為靠著貶低彆人就能讓人高看你一眼嗎?垃圾袋再能裝也端不上桌。”
“打你,我還嫌臟了手。”
喻千惠一邊說著,一邊用之前從箱子中開出來的請假條擦了擦手。
請假條的的debuff是【這次我可抓到你了】。
隻要使用這張請假條,就會引來一個老師。
喻千惠剛才聽到兩個女生嘴中提到的喻主任,就知道她們嘴中的那個“喻千惠”或許有個在同一學校當主任的媽。
如果這張請假條能引來這位喻主任,可就太好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即便剛才那兩個女生一看就是造謠慣犯,但不得不說,她們的話語還是給喻千惠心裡留下了些許疑慮、
debuff來的很快,假條是剛擦上手的,多出來的第三人是下一秒就從天而降的。
如果是在彆的副本或者生存小遊戲中,心想事成這件事或許與喻千惠沒什麼關係,但在箱女副本,她多少有幾分“想什麼來什麼”的底氣。
而天降的第三人也確實是那位活躍在方才兩位嚼舌根的女生嘴中的喻主任。
那位“本土”喻千惠的親媽。
鑒於喻千惠變身之後的箱女,有一張和她截然不同的臉,喻千惠心底一直以為,這位素未謀麵的喻主任,也會長著一張和箱女大差不差的臉,至少也會有幾分想象的特征,總之不可能像自己。
但當“喻主任”出現的時候,喻千惠就知道自己錯了。
因為眼前的這位喻主任,竟然長著一張和自己親媽一模一樣的臉。
看著那張往日紅唇豔抹,年近五十卻仍然絢爛如朝陽的美麗麵孔,被壓上了笨重的黑框眼鏡;常常自誇的身材,從喻女士最愛的華麗禮服中剝離,被裹入剪裁簡單而古板的老式西裝套裝中,喻千惠怎麼看怎麼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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