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級玩家僅允許攜帶5件道具進入副本,檢測到玩家擁有道具數目超標,已隨機抽選。】
先前的提示音中不曾提到道具數目的問題,喻千惠還以為不限製了,沒想到限額雖遲但到,還是隨機抽選這樣雞賊的方式。
最後被她帶入副本的道具是【我是雷鋒】【馬普爾小姐的茶話會】【兔子腳】【無限可能便簽本】以及【畫偃人的規劃草稿】。
除此之外,被她起名為“乾脆麵”的傀儡小浣熊和箱女的許願櫃,作為職業衍生道具,也被成功帶入副本,不過後者標誌性過強,在有實時直播的情況下,喻千惠不打算輕易動用。
畢竟江停還在直播間裡看著呢,用了即掉馬。
副本傳送的過程極為短暫,喻千惠隻是一眨眼,就換了地方。
貓箱賽的副本不提供副本等級和基礎簡介,主線也需要玩家自行探索,但在進入副本的時候,喻千惠還是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
“白日你在金元大廈上班,下班後你和其他人一樣回家。但在金元大廈拉閘熄燈,閉門鎖戶的時候,你卻悄悄返回了大廈,要和朋友們,進行一個特彆的遊戲……”
特彆的遊戲,自然就是就是副本名稱中所說的“四角遊戲”。
四角遊戲對喻千惠來說並不是一個陌生的概念名詞。
四角遊戲是一個4人參與的靈異遊戲。
4人分彆站在長方形房間的四角,按規則依次向相鄰角走動並拍前人肩膀,同時咳嗽一聲或者報出自己的名字作為提醒,傳遞給下一個人“我好了輪到你了”的信號。
遊戲規則十分簡單,但正是因為規則簡單,所以遊戲過程中出現的意外則顯得更為醒目。
比如走著走著,身後的人拍著前麵人的肩膀,突然說了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名字。
更恐怖的是,這聲音也不是大家認識的,又或者參與者都是男性,卻聽見了一個女聲。
再比如經典的“第五人”現象。
四角遊戲按照規則正常進行時,房間理論上總會有一個角落是空的,因為有一個人始終在移動。
但當遊戲進行一段時間後,一直不曾有人咳嗽意味著每個角落都有人),同時又能聽見有一個人始終在走的腳步聲,這就是所謂的“第五人”。
四角遊戲雖然被稱之為“靈異遊戲”,但在現實中,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一些所謂“靈異現象”更多是基於昏黑的夜色、陰森的建築以及彆的一些人為塑造的恐怖氣氛帶來的心理暗示。
即便有的人信誓旦旦說“撞鬼了”,一般也很難拿出切實證據來證實。
但“四角遊戲”的凶名還是隨著一代代參與試膽遊戲的玩家的倒黴遭遇流傳了下來。
他們到底有沒有見鬼喻千惠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即將參加的四角遊戲絕對會見鬼。搞不好什麼“鬼叫人”“多出來的第五人”都會齊齊上陣,不然怎麼對得上貓箱賽的主題《鬼故事》呢?
就算賽事允許,四角遊戲副本的“生存”性質都不允許啊。
平平安安無人見鬼算什麼生存副本?
如何在摸黑環境中找到衛生間解決生理問題的那種生存嗎?
想到這裡,喻千惠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從她聽到係統提示並傳送到副本中,已經過去了小一分鐘,就算要留時間給玩家聽副本提示音,這時間也太久了吧?
怎麼這麼一會兒過去了,眼前還是一片黑?
喻千惠眨了眨眼,或許是一分多鐘的時間已經足以讓她適應眼前的黑暗,她的確從這黑暗中看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
這黑暗像是一塊一塊的色塊,乍一看是黑的,但仔細辨認一番,就能看出這黑色有深有淺,不儘相同,輪廓也不甚規則,甚至還有星點的浮動的光澤在上麵。
喻千惠試著往前踏出一步,然後……
“嘶,好痛……”喻千惠捂著腦袋後退了一步。
她知道這是什麼了,她撞到玻璃牆了。腦門處的劇痛和她以前不小心撞上擦得過於乾淨仿佛不存在的酒店玻璃時一模一樣。
那浮動的光澤也不是彆的,是一些灰塵,玻璃上沾滿灰塵時,看過去就像是自帶柔光,好比臟兮兮的眼鏡,看什麼都自帶濾鏡,看人的時候美顏都不用打,磨皮和美白直接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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