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臥室,也是我的書房,我把兩個房間打通了。”
文賽指著桌上的那一疊文稿道:
“桌上的稿子堆了太多,成稿和廢稿,還有草稿和塗鴉,都混在一起。”
“我自己沒有精力把它們分類擇開,需要彆人的幫助。”
“如果你自信自己有能力做到的話,就開始吧。”
文賽的話音落下,喻千惠再次激活了一個新的生存小遊戲。
“新稿舊稿不要的稿,新故事舊故事不要的故事,一團亂一團糟一團亂七八糟。”
“恭喜玩家觸發【舊紙與新書】生存小遊戲。”
“分紙成卷,集卷成書,從頭讀一遍,新書看不見。”
“請幫心力交瘁的文作家,將桌上的文稿集成一本合格的書吧!”
“提示一:故事隻是故事,故事不會成真。”
“提示二:故事無處不在,時間逆流成海。”
臥室還是那個臥室,文賽卻消失不見。
喻千惠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知道在什麼變成文賽穿著的那身黑衣黑褲。
不,不是衣服變成了文賽同款,而是她變成了文賽。
無論是文賽腕上細細的刀疤,還是她那瘦得骨頭突出的四肢,和過分蒼白的膚色,都被一比一地複刻到了喻千惠身上。
而喻千惠在對自己的身體進行玩具掌控時,得到的簡介也變成了如下這樣:
【文賽的複製體】
文賽在的時候,你是複製體。文賽不在的時候,你就是文賽。)
繼npc變成紙片人陳桂芬),npc缺席張太太),生存小遊戲中的npc又多了一個去處——附身玩家,將玩家變成另一個自己。
作為“文賽的複製體”,喻千惠被複製得很徹底,不僅得到了文賽的外貌和身體,同時還繼承了她孱弱的身體素質。
現在的喻千惠,空有職業能力和技能,卻不能過多使用。
以文賽的身體素質,根本無法支撐她使用箱女的職業技能,另一職業神秘撰稿人倒還是能簡單用一用,但也用不了幾次。
況且喻千惠因為沒有過去的玩家記憶,也就同樣沒有以前試驗撰稿人技能的經驗,現在用起來無比生澀,十分不習慣。
生存小遊戲才剛開始,就斬了喻千惠兩條得力臂膀,要不是她還有相對豐富的道具庫可以使用,她都得先自亂陣腳。
熟悉了一下虛弱的身體,喻千惠開始著手清點書桌上的文稿。
文賽的寫作習慣並不好,桌上的文稿都沒有編頁碼,邊上的大頭夾子也都是擺設,沒有起到任何將文稿分類的有效作用。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文賽的文稿都標上頁碼,分門彆類放好,那她也沒必要等到現在差遣喻千惠來做了。
這個生存小遊戲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喻千惠先點了20張紙出來,然後估摸著大概的厚度又取了4份,將它們疊在一起充作100頁的一堆。
這樣的文稿堆,喻千惠差不多理出來3份。
她理的時候,每份是往多了添的,也就是說,桌上屬於文賽的文稿,少則350張,多久有可能多到400張往上了。
“好龐大繁雜的工作量。”
喻千惠低低歎息了一聲,然後開始在桌上的文稿紙堆裡翻找起來。
她在找手表、鬨鐘或者是日曆一類的東西。
經過2個生存小遊戲的磨煉,她已經有一點摸到生存小遊戲的套路。
遊戲提供的提示絕不是擺設,甚至可以說大多數時候,遊戲的關鍵就寫在,或者藏在兩條提示和提要文本裡。
因此,【舊紙與新書】的提示二中的“時間逆流成海”,絕對不會隻是為了和“故事無處不在”押韻而加上的添頭。
在這個小遊戲裡,“時間”應當是和“故事”一樣重要的信息。
現在“故事”元素已經在滿桌的文本裡有所體現,而“時間”卻還沒有著落,喻千惠自然要搜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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