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眼鏡沒有給出更多關於汙染病患者的信息讓喻千惠略有遺憾,不過目前得到的線索也足夠了。
知道汙染會借由汙染者傳播,喻千惠便讓陳恬不要靠近他們,早些回來。
畢竟陳恬不是人類,不一定會被汙染,但她可是人類,萬一被間接傳染,驟然提升汙染度,那就沒地方哭了。
雖然係統並沒有進一步的說明,但喻千惠心裡已經篤定,這兩個數值的高低,絕對關係到她後續在杜鵑療養院的待遇,甚至可能直接和能否成功入職掛鉤。
喻千惠拿出道具時沒有特地躲開車夫,隻是背對著他,畢竟npc有邏輯自洽,不會疑心道具的存在的合理性。
但或許是喻千惠盯著一個方向實在看了太久,又或許是她微微皺起的眉毛和沉默不言顯得有些嚴肅,車夫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最後演變成了“我不先下手為強就要被下手為強了”的心理狀態。
這種不穩定的心態,讓他對著喻千惠的背影,舉起了手裡的短筒遂發手槍。
“砰——”
火藥出膛的聲音在車夫耳畔炸響,緊跟著的卻不是火藥轟擊皮肉帶來的悶響。
喻千惠在車夫開槍的那一刻,側身奪槍,然後在車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的另一隻胳膊也扭住,一起反剪到身後。
但這還沒完,為了避免車夫趁她不備發起反擊,喻千惠直接通過人偶封印術封印了他的雙臂。
“你……你,魔鬼!”
車夫發現自己的雙手莫名其妙失去控製,就像是突然斬斷一般,嚇得麵如土色。
控訴喻千惠時,他的嘴唇哆嗦得上下牙直打顫。
喻千惠也沒有為自己的名聲辯駁的意思,操控著車夫的雙臂上舉,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車夫吃痛,“啪”的一下跪坐了下來。
因為沒有雙手支撐,車夫直接摔了個狗啃泥,看著好不狼狽。
但喻千惠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對方剛才可是打算直接殺掉她。
喻千惠捏著車夫的下巴,迫使他朝向自己,然後語氣冰冷的詢問道:
“誰派你來的?他交代了你什麼任務?”
車夫看著喻千惠那張塗了唇彩後鮮豔欲滴,紅得仿佛能吃小孩的嘴唇,一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一個貴族老爺,他雇了我,讓我在規定的時間前,把你送到指定的地方。死活不論。”
車夫知道的很少,即便恐懼讓他知無不言,但喻千惠問來問去,他就隻有這一句話比較有用。
就連喻千惠拷問他的“邪惡行徑”,也隻讓聲望下降了2點,一看他就不是什麼關鍵角色。
對於這種一看就是初始信息來源的工具人npc,喻千惠也不能要求太多。
因為車夫連指定的地方在哪裡,也說不清楚,隻說“再沿著這條路騎個3、5分鐘就到地方了”,所以喻千惠突然中途下車的這個變數,才會讓他緊張到對喻千惠下殺手。
車夫動手的時候,是想著喻千惠一個柔弱的貴族女性,解決起來都費不了半盞茶的功夫,死了正好方便他行事。
隻可惜,他沒想到的是,喻千惠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獵物”,而是早已獲取警示,提前警惕的“獵人”。
一念之差,讓他從車夫變成了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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