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小夜曲和昨天差不多,但是最後一句改了改。
“深夜時間到,鳥兒飛來報……記得回家。”
“三隻小鳥疊羅漢,一隻一隻進泥潭。”
有昨天的經驗,喻千惠已經了解了這最後一句“死亡預告”中的數量詞僅僅隻有和天數對應一個作用,重點是在於後麵的“死法”。
昨天的“墜落懸崖”對應“風向”,今天的“泥潭”,對應的內容喻千惠也有所猜測。
在小夜曲響起時,她沒有直接前往綠光儘頭的鳥塔,而是吹響了一直捏在手裡的深夜鳥哨。
“嘟——”
“簌簌——”
先是鳥哨子吹響的聲音,再是鳥兒揮動翅膀的撲朔聲,然後一團黑色的鳥頭就從喻千惠身邊拱了出來,兩顆紅寶石一樣的眼睛,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和療養院經營遊戲的基調一樣,深夜夢境裡沒有汙染值,喻千惠放心地伸手摸了摸了人鳥意識的腦袋。
“我昨天在離開鳥塔的路上,丟失了在塔中拿到的所有線索,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人鳥意識沒有說話,親昵地啄了啄她的手掌心,然後就消失在了和它色澤自身一樣沉鬱的黑暗中。
人鳥意識離開的時候,小夜曲依然在響,喻千惠沒有急著前往鳥塔,雖然她知道人鳥意識一定能找到她,但在原地等候比較能顯現出她的誠意。
畢竟對方是接了她的囑托離開的,她不想仗著人鳥意識喜歡她,就肆無忌憚揮霍她們之間的感情。
人鳥意識沒有讓喻千惠等太久,在第二次小夜曲響完之前,它就趕了回來,還帶著一堆線索紙條。
沒錯,是一堆線索。
潔白的線索紙條從人鳥意識口中抖落,在喻千惠眼前堆成一座小小的雪山。
彆說喻千惠昨天丟失的那幾張紙條,哪怕算上她第一天的收獲,加起來都沒有這麼多。
【我不知道你丟了哪些線索紙條,所以就都拿過來了。】
喻千惠的震驚引起了人鳥意識的誤會,它有些不安地撥弄著紙條,不知道按著什麼標準將線索分了幾類。
【你看看,這些是你丟的嗎?這些?還是說那些?】
看著人鳥意識的舉動,喻千惠腦海中忽然想起了那個耳熟能詳的故事——
年輕人,你掉的是這把金斧頭,這把銀斧頭,還是那把銅斧頭?
這個故事換成現在的情況,就是“年輕是玩家,你掉的是這一堆金線索,銀線索還是那堆銅線索?”
不過線索沒有金銀之分,人鳥意識也不像那位河神一樣吝嗇。
在喻千惠選擇都要的時候,人鳥意識並沒有沒收線索並諷刺她的“貪婪”,而是將線索攏成新攏成了一堆,然後一起塞給了喻千惠。
喻千惠收好線索,問它道:
“這麼多線索,你是把鳥塔裡所有的線索都拿過來了嗎?”
人鳥意識點了點頭
【鳥塔裡線索太多,我不知道哪些是你丟的,就都拿了過來。】
“那你能分得清這些線索中,哪些是我9點之後收集的線索嗎?”
人鳥意識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它雖然能夠快速拿到所有的線索,但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的線索在它麵前,都沒有獲得的時間先後之彆。
喻千惠也知道這個問題超出了人鳥意識的能力,或者說認知範圍.
看著有些沮喪的小鳥,她忙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我後麵可以自己再區分。”
雖然時間順序不同的線索被混在一起,就意味著無法靠歌謠區分真偽,但喻千惠本來也沒有打算隻以這麼淺顯的標準來判定,最後她肯定是會再篩查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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