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室內,隻有窗外的月光從窗口灑下。
男人將女人壓在下麵,雙手傳來陣痛,被綁的手腕被捏紅了一片。
“你真的……什麼都沒說?”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卻不是調情,而是一種折磨,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把她的耳朵給咬下來了……
“沒……沒有……”
很好,男人獎勵的,伸出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眼裡儘是深情。
“乖孩子……聽話就有獎勵……”
然而他的獎勵對她而言,更是一種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行的發生關係。
張蘭蘭的木雕就在床頭,她卻失去了掙脫和反抗的力量,妥協也會產生惰性。
一陣折磨後……
男人再次撫摸上她的臉頰。
“第一次亮相難免會注意力不集中,沒關係……”
他說著,手來到她的下巴處,然後用力的捏緊。
“不過最近我正處於升遷最重要的位置,你可要……加油一點了……我們這個家……可都要靠你呢……老婆……”
最後一句老婆,更像是一種譏諷。
張蘭蘭閉著眼,身體發抖著,眼神逐漸變得空洞,隻想著儘快結束這場噩夢……
有那麼一瞬間……
她腦海中閃過謝棠的臉。
路,是自己選的,得到什麼果子,都要張口將它咬下,一點點吃進去……
王春梅回到家時,家裡沒人,她看了一眼家,發現家裡又恢複到了從前的樣子。
以前男人為了討好她,還做做樣子,現在,男人本性展露,再次懶惰,就又變得臟亂了起來。
男人好像找到了一個可以徹底拿捏她的辦法,變得有恃無恐了。
明明這麼差勁,卻還是不肯鬆口,有一瞬間,王春梅都覺得自己瘋了。
但她還是要自欺欺人下去。
畢竟都走到這一步了……
【王春梅,你真不考慮和那個臭男人離婚嗎?】
木雕問她。
“閉嘴,一個好的木雕,就跟死了一樣……“
木雕:……
【你才死了呢!我可是神!】
木雕在那裡嗷嗷叫,王春梅一句話都沒說,默默把家裡沒乾完的活乾完了。
【老公:今天領導出差,我陪他出差……就不回來了,記住,你工作用點心,彆讓我在領導麵前抬不起頭來。】
男人一條短信過來,王春梅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感覺,但卻默默鬆了口氣。
男人不在,她變得自在了很多。
因為她真的很不想聽到任何人的指責,她煩,她悶。
“醜東西,家裡有酒嗎?”
【我怎麼知道……你當我人形監控啊……】
你自己家你不清楚?
“哦,我忘了,你是個沒有生命特征的東西……你是個死物……”
【喂,你這話就冒犯了啊,我可是神!】
木雕再次強調,王春梅扯了扯嘴皮子,勉強扯出一個笑來後,就去買了點小酒自己在家喝了起來……
為什麼她還是感覺到孤獨呢?
有一瞬間,她真覺得自己選錯了……
興許……
會有不同的選擇……
但人生沒有後悔藥,她已經選擇了,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第二日,王春梅和張蘭蘭相見。
兩人相約來到第一次案發的那個警局。
“你乾嘛戴墨鏡?”
王春梅覺得奇怪。
張蘭蘭又戴墨鏡了,難道眼睛又腫了?
“要你管!我喜歡裝酷不行麼?你呢?你眼睛怎麼那麼多黑眼圈?”
她問王春梅,因為王春梅的眼袋很重,黑眼圈也是不少。
“沒怎麼睡著,失眠了……”
王春梅老實回答。
但實際上,是她昨晚上喝酒喝得有點晚,差點沒起來,頭疼,狀態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