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晨光透過薄霧,溫柔地灑在老宅的院落裡。沈玥在廚房準備早餐,哼著小時候母親常唱的江南小調。陸遠航站在門邊,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走過去從背後環住她的腰。
“第一次聽你唱歌。”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下巴輕輕蹭著她的發絲。
沈玥側過頭,迎上他溫暖的目光:“想起媽媽說過,歌聲是給所愛之人最溫柔的早安。”
陸遠航接過她手中的鍋鏟,動作熟練地翻動著煎蛋:“在部隊時,最想念的就是這樣的早晨。平凡,卻珍貴。”
早餐後,他們一起整理畫室。陸遠航仔細調整畫架的角度,確保陽光能恰到好處地落在畫布上。沈玥看著他專注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其實不必這麼麻煩,”她輕聲道,“隨便找個光線好的地方就可以。”
陸遠航轉身,認真地看著她:“你的創作值得最好的環境。”他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就像你值得最好的愛。”
這句話讓沈玥的眼眶微微發熱。她上前一步,靠進他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陸遠航的手輕撫她的後背,像在安撫一隻受寵若驚的小鳥。
“知道嗎,”沈玥低聲說,“以前總覺得你像一座遙遠的山,現在才發現,山裡有溫暖的泉水。”
陸遠航輕笑,胸腔傳來輕微的震動。他捧起她的臉,吻輕柔地落在她的眼瞼、鼻尖,最後停留在唇上。這個吻不像往日那般克製,帶著清晨特有的清新和渴望。
分開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陸遠航的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我可能永遠學不會甜言蜜語,但我會用每一天證明,你的選擇沒有錯。”
與此同時,在麗江創新中心,映真在晨曦中醒來,發現星宇不在身邊。她披衣起身,在書房找到了他。星宇正專注地寫著什麼,連她走近都沒有察覺。
映真從背後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又在為什麼難題熬夜?”
星宇放下筆,轉身將她拉入懷中:“在寫給你的信。”他指了指桌上的信紙,“記得我們約定每年結婚紀念日都要給對方寫信嗎?今年差點忘了。”
映真拿起信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最讓她動容的是最後一句:“這些年來,你不僅是我的愛人,更是讓我保持真實的那麵鏡子。”
“傻瓜,”她聲音哽咽,“為什麼要寫這些?”
星宇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因為有些話,說出來太輕,寫下來才能承載它的重量。”
他們相擁著看窗外的日出,陽光一點點染紅天際。映真轉過身,雙手環住星宇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他。這個吻帶著多年的默契和不變的愛意,溫柔而綿長。
“知道我最愛你什麼嗎?”分開時,映真輕聲問,“是你從未停止嘗試成為一個更好的丈夫,即使已經做得很好了。”
在昆明,沈玥和陸遠航決定去附近的集市采購。走在熙攘的街道上,陸遠航始終護在她身側,手臂自然地環著她的肩。在一個賣手工藝品的攤位前,沈玥被一對銀質袖扣吸引。
“這對很適合你。”她拿起袖扣,上麵刻著細膩的流水紋樣。
陸遠航握住她拿袖扣的手:“比起這個,我更想要這個。”他拿起攤位上的一枚銀質發卡,樣式簡潔,上麵鑲嵌著一顆小小的藍寶石,“像你眼睛的顏色。”
沈玥低頭讓他為自己戴上發卡,感受他手指輕柔地穿過她的發絲。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心跳加速。
“好看嗎?”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期待的光。
陸遠航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表達——他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比任何寶石都耀眼。”
回程的路上,他們十指相扣,像一對熱戀中的年輕人。沈玥把頭靠在陸遠航肩上,突然說:“有時候真害怕這一切太美好,會突然醒來發現是夢。”
陸遠航停下腳步,轉身麵對她,雙手捧起她的臉:“那我就陪你一直夢下去,直到夢變成現實,現實變成永遠的夢。”
這句話如此動人,讓沈玥忍不住踮起腳尖,在夕陽的餘暉中吻住他。周圍的世界仿佛都消失了,隻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晚上,沈玥在畫布前作畫,陸遠航則在書房整理資料。偶爾抬頭相視一笑,不需要言語,就能感受到空氣中的甜蜜。深夜,當沈玥完成畫作時,發現陸遠航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手邊還放著一本看到一半的書。
她輕輕為他蓋好毯子,卻被他拉住手腕:“陪我坐一會兒。”
沈玥依偎在他身邊,聽著他平穩的心跳。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為房間鍍上一層銀輝。
“今天幸福嗎?”陸遠航輕聲問。
“幸福得有些不真實。”沈玥誠實回答。
陸遠航將她摟得更緊:“那就讓我們把這份不真實,過成最真實的日常。”
在麗江,星宇和映真相擁而眠。半夜,映真被噩夢驚醒,發現星宇正溫柔地拍著她的背。
“又夢到什麼了?”他問,聲音帶著睡意。
“夢到你走丟了,我怎麼也找不到。”映真往他懷裡縮了縮。
星宇吻了吻她的額頭:“傻瓜,我永遠都會找到回家的路,因為你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晨光再次來臨,兩座城市裡的兩對愛人,在平凡中感受著不平凡的愛。沒有驚天動地的誓言,隻有日複一日的陪伴;沒有戲劇化的情節,隻有細水長流的真情。
愛,原來就藏在這些晨光細語裡,藏在每一個擁抱和親吻中,藏在平凡日子的每一個角落裡。而他們,終於學會了如何發現它,珍惜它,並讓它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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