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海浪聲隱約傳來。
溫暖被秦厲圈在懷裡,他的手掌灼熱地貼在她腰間,呼吸噴在她耳畔:想我沒?
你......溫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唇。
久彆重逢的思念化作纏綿的浪潮,秦厲的吻從她唇角一路蔓延至頸側,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溫暖指尖陷入他堅實的背肌,在情動時無意識留下幾道紅痕。
輕點......她小聲討饒,卻換來更深的占有。
窗外月光如水,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牆上,隨著海浪的節奏輕輕搖曳......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溫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床邊的鬨鐘指向十點——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睡到這麼晚。她撐著酸軟的腰坐起身,發現枕邊放著一張字條:
「去部隊一趟,中午回來。——秦厲」
字跡依舊剛勁有力,但末尾卻畫了個小小的笑臉,顯然是模仿她平時的習慣。溫暖忍不住輕笑出聲,指尖輕輕撫過那個拙劣的塗鴉。
兩天假期......
他倒是精力充沛。
軍區會議室裡,秦厲正襟危坐,眉頭微蹙。
對麵除了團部領導,還坐著幾個陌生麵孔——為首的中年男人穿著筆挺的中山裝,胸前彆著市紡織廠的廠徽。
秦厲同誌,團長清了清嗓子,這位是市紡織廠的李廠長,特意來感謝你家屬的。
秦厲麵色不變,眼底卻閃過一絲疑惑:感謝?
李廠長激動地站起來:秦連長,您愛人可是救了我們全廠上下二百多號人啊!他掏出一麵錦旗,紅底金字寫著「軍民魚水情,拾金不昧心」。
隨著李廠長的講述,秦厲才逐漸明白發生了什麼——半個月前,溫暖撿到了紡織廠丟失的巨額公款,分文不少地交還。而今天,廠裡終於走完所有手續,專程來致謝。
這是一百元獎金和三十尺布票,李廠長推過一個信封,雖然不足以表達我們的感激......
秦厲將信封推了回去:不必了。他的語氣不容拒絕,她隻是做了該做的事。
雙方再三推辭後,秦厲在政委的示意下替溫暖收下了布票。
會議結束後,團長單獨留下秦厲,意味深長地說:你家屬不錯。
秦厲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
溫暖正在院子裡晾衣服,遠遠看見秦厲大步走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
醒啦?他走近,將錦旗遞給她,給你的。
溫暖展開錦旗,瞬間明白過來,有些不好意思:怎麼還鬨到部隊去了......
秦厲伸手將她耳邊的一縷碎發彆到耳後:李廠長說要登報表揚。
溫暖慌忙搖頭,彆了吧......
我幫你推了。秦厲低笑,不過布票收下了。他從兜裡掏出一疊票據,正好給你做新裙子。
溫暖眼睛一亮,接過布票時,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掌心。秦厲眸色一深,突然攬住她的腰:餓不餓?
還、還好......
那先做點彆的。
溫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