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回程的山路上,兩人的影子在夕陽下交疊。秦厲的手始終沒鬆開,握得溫暖指尖發燙。而此刻,誰也沒注意到禮堂門口,林小雨死死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手中的節目單被攥成了一團。
回去的路上,秦厲的拇指在溫暖腕間輕輕摩挲。方才她替他整理領口的動作反複在腦海中閃回——那樣自然而然的親昵,那樣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冷麼?他故意放慢腳步。
溫暖搖頭,圍巾下的嘴角卻悄悄揚起。她當然知道秦厲為什麼這麼問,不過是貪戀這一刻掌心相貼的溫度罷了。
暮色漸濃,秦厲突然拐上一條岔路。溫暖疑惑地抬眼,卻被他攬著腰帶入一片鬆林。鬆針鋪就的地麵鬆軟潮濕,帶著雨後的清香。
抄近路。他麵不改色地說,手指卻已經挑開她圍巾一角。
溫暖被他抵在樹乾上時,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秦副團長,這是要違紀啊?
秦厲咬住她耳垂:閉眼。
鬆濤陣陣,掩蓋了纏綿的喘息聲。遠處禮堂的燈光漸次熄滅,而林間暗香浮動,比任何文工團的演出都更令人心醉。
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糊了報紙的土牆上。溫暖正低頭解圍巾,突然被秦厲從背後抱住。
暖暖。他聲音悶在她肩窩。
再整理一次。
溫暖轉身,故意板著臉給他理其實根本不需要整理的領口。秦厲眸色漸深,突然握住她手腕:不是這裡。
他帶著她的手往下,停在皮帶扣上。
溫暖耳根燒得通紅,卻意外地沒有退縮。指尖碰到金屬扣的瞬間,窗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秦副團長!緊急會議!
秦厲額頭青筋一跳,溫暖笑得肩膀直顫。他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等著。
會議結束已是深夜。秦厲推開院門,發現屋裡還亮著燈。
溫暖蜷在炕上看書,見他回來立刻放下書本。羊絨圍巾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襯得肌膚如雪。
怎麼還沒睡?
等你啊。溫暖跪坐起來替他解武裝帶,林小雨是誰?
秦厲挑眉——原來他的暖暖還在吃醋。這個認知讓他胸口湧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師部參謀長的侄女。他故意輕描淡寫,上個月來送文件,摔了茶杯。
溫暖手上動作一頓。
我躲開了。秦厲補充道,滿意地看著她抿緊的唇線,水灑在作戰圖上。
溫暖突然拽著他衣領往下一拉:秦副團長很得意?
秦厲順勢將她壓進被褥,軍裝扣子硌得她輕哼一聲:你比較讓我得意。
燈光無聲熄滅,月光透過窗簾縫隙,在地上投下一道細長的銀線。遠處山林間,夜梟發出咕咕的鳴叫,而屋內隻剩交織的呼吸聲。
林小雨是誰?
不重要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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