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之,停之。
冉聽要把介知深這個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他拉住介知深的手腕,咬牙切齒地說:“師傅您好,停車吧,我看也快到了,我倆走路就能過去。”
“額,還有幾分鐘給你們送到得了,加不了多少錢。”
“真不用!謝謝!”
幾分鐘足夠介知深把永久標記這事琢磨透了。
司機拗不過,隻好把車停在路邊,放他倆下車,還不忘補充一句:“恭喜恭喜,祝福你們。”
待司機的車走遠,冉聽瞪眼警告介知深。
介知深還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把話問完。”
“你真是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你沒發現人家司機大哥聽你提起永久標記的時候臉都紅了嗎?”
“他臉紅,”介知深說,“跟我提出問題有什麼關係?”
“你腦子是不是缺根筋?”冉聽隻好換個方式問,“你那麼想知道永久標記乾什麼?你想標記誰?”
介知深又不說話了,悶著頭往民政局的方向走。
易感期後,他對冉聽就生出一種病態的控製欲,這種感覺不知道從哪而起,卻越來越強烈。
如果能把冉聽永久標記了……
介知深陰暗地想,隻要永久標記了冉聽,他就不用再時時刻刻盯著冉聽今天又跟誰說話、誰又摟著他、誰又給他送了情書。
他將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全部都歸結於易感期後遺症。
至於這個後遺症能持續多久,又多久才能消失,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還沒搞懂這個世界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的大學。”冉聽指了指介知深的腦門,“用你考第一的腦袋想想行不行?這個世界的一切設定都非常的色情你不覺得嗎?所以我求求你就彆再好奇永久標記是怎麼弄的了,八成非常辣眼睛!就說這個信息素,你說實話,你易感期具體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是不是下……半身吧。”
介知深:“……”
“介知深,咱們倆都這麼熟了,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冉聽深吸一口氣,鼓起很大的勇氣道,“我被你的信息素感染後,渾身難耐,而且還……還……”
冉聽吞吞吐吐,顯然剛剛的勇氣鼓得不夠大。
“還什麼?”介知深還挺好奇的。
&nega的身體反應跟alpha有什麼區彆。
“還,”冉聽一鼓作氣地說,“還[][]……你說哪有男人會……這樣的……”
介知深沒太聽明白什麼意思,“什麼?”
“你他媽耳聾是不是!”冉聽又羞又怒,“我不說了,自己猜。”
冉聽快走幾步,把介知深撂到身後。
介知深獨自想了一會,對於兩性關係非常遲鈍的他花費了很長時間才明白冉聽的意思。
下一秒,臉罕見的紅了。
腦子竟不由自主地腦補出那個畫麵。
介知深急促地喘了口氣,盯著冉聽的細腰看了幾秒,立馬垂下眼睛。
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