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聽一秒戰鬥臉。
他在乾啥。
對比兩個男人的腹肌嗎?!
媽的,冉聽你腦子秀逗了吧。
冉聽深吸一口氣。
緊接著,介知深發來第三條短信:【什麼時候來我家把你內褲拿走。】
第四條:【再不來,我真要乾壞事了。】
第五條:【剛洗完澡,燥熱難耐。】
真有病。
冉聽憤憤道:“敗家男人,把短信當微信發呢?一條短信一毛錢呢。”
冉聽把分子001的包裝替換成普通的Omega抑製劑,塞進書包夾層,背著出發去介知深家。
路上,冉聽想給介知深回個‘出門了’、‘馬上到’諸如此類的消息,編輯完,指尖停在發送鍵的上方。
搞得好像在報備。
跟出軌男報備什麼?
算了。
能省一毛錢則省一毛錢。
第三次來介知深家,已經有些輕車熟路,冉聽摁完門鈴,乖巧地站著。
不知道介知深是不是故意的,很久才來開門。
介知深身上還穿著錄視頻的那件衣服,黑色的,非常顯瘦的短袖。
冉聽突然就有點打退堂鼓,不想進去了。
結婚證是假的,婚姻是假的,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他扇了介知深一巴掌,介知深為了泄憤去找一個Omega調情,好像也有情可原。
所以他是打算以什麼樣的心態跟介知深提離婚的?
冉聽低下頭,手掌伸出來,聲音悶悶的:“給我。”
“什麼給你?”
介知深又不爽了。
那天何銀淺要給冉聽遞情書的時候冉聽就是用的這個口氣,連話都一模一樣。
可回答何銀淺的時候好歹還有個語氣助詞,‘給我吧。’
到了他這就隻有兩個字:‘給我。’
很難不懷疑是區彆對待。
冉聽說:“你讓我來你家是要乾什麼?我的,內、內褲呢。”
“除了內褲,你不是還有彆的事要通知我嗎?”介知深問,“是打算在我家門口通知?”
“突然不想通知了。”
冉聽亂摸了下鼻尖,試圖掩飾慌亂,“你快點給我!不然我就不要了,一條內褲也要我跑來。”
介知深咬了下牙,側過身子,“在客廳的桌子上,沒有幫你拿出來的義務。”
“行。”
冉聽也不想跟介知深廢話那麼多,直接蹬掉腳上的鞋往客廳進。
客廳的茶幾上乾乾淨淨,擺著一瓶新鮮的白玫瑰,和一個小方盒。
冉聽大概能猜到他的內褲被介知深裝進這盒子裡了,為了避免介知深再說什麼‘沒有把盒子送給你的義務’這樣的話,冉聽直接把盒子掀開。
果然,他的黑色內褲疊好在裡麵待著。
忍著羞恥把內褲拎出來塞進書包,冉聽要走,門口的介知深用腳勾住門,把門關上,一副要強搶民家婦女的樣子,無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