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人?宿敵是嗎?】
有些評論介知深看不太明白,他回複了一條‘討厭的人?宿敵是嗎?’。回複內容是:【確實是宿敵,打架就打了三年。】
立馬有人追問:【你跟女孩子打架?這不道德。】
【他是男的。】
介知深剛把這四個字發出去,評論區更炸了。他不懂為什麼。
【是討厭的人還是老婆我自有定奪!】
【宿敵?宿敵就是宿敵啊……宿敵是不能成為妻子的……宿敵就是妻子!】
【!!!男的???宿敵竟是我老婆?】
【還有人不知道宿敵就是用來變老婆的嗎?嗬嗬嗬……】
介知深再一刷新,評論區變99+了,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評論,看也看不懂,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讓他把冉聽當妻子和老婆對待。
評論的提示音叮叮咚咚聽得人心煩,介知深太陽穴突突跳,把帖子刪了,手機扔到一邊。
縱使是冉聽勾引他的,但介知深也知道自己有責任,和冉聽以後在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不給冉聽一個說法,那以他的性格,估計會昭告天下他倆睡了。
……把冉聽當老婆。
罷了,如果冉聽強製要他負責。
那他就負責。
先做冉聽的男朋友,穩住他再說。說不定冉聽鬨著鬨著,自己就膩了。
畢竟班裡的人談戀愛就沒有超過三個月的。
想好解決方案,天已經微微亮了。
介知深勞累那麼久,終於撐不住,眼皮一沉,倒頭睡了過去。
還在酒店的冉聽並沒有像介知深想象的那樣睡到十二點。
早上七點多他就睜開了眼睛,是被疼醒的。
“嘶……我操。”
冉聽的雙腿雙腳雙胳膊雙手都不會動了。
昨晚濕潤荒唐的畫麵一幀一幀衝進腦海,越回憶冉聽的臉就越燙。
操,他喝完酒這麼恐怖的嗎!?
好羞恥好羞恥。
冉聽拿過一旁的枕頭,死死捂住自己的臉,想把自己悶死。
他現在和介知深是不對等的,是他在追求介知深,介知深現階段還是個直男,那昨晚會不會把他嚇得崆峒了。
過程中他甚至還叫了介知深‘老公’。
關於這一點冉聽要澄清,為什麼要叫。絕對不是爽飛了情不自禁,是因為以前的介知深在床上沒輕沒重的,一到床上就忘情了、發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冉聽怎麼求他都沒用,後來冉聽找到一個規律,隻要叫介知深‘老公’他就會停住。
所以昨晚就用上了。
但這個方法對現在這個直男介知深並不適用……
“嗚嗚嗚嗚,丟死人了。”
冉聽捂著臉哀嚎半天,躺了一會,突然從床上彈起來,又疼得他齜牙咧嘴。
等等,他忘記思考一個問題。
還是直男的介知深為什麼會這麼就……妥協,跟他上床?
這對嗎!?
還是說介知深是深櫃?表麵討厭男的討厭得要死,實際私下根本控製不住自己?靠。
冉聽頭都大了。他拖著殘缺的身體移動到浴室,渾身黏糊糊的,介知深拔叼無情,澡都不給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