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我是兄弟,你喜歡阿蔓,我以後自然會注意和她保持距離...等等,你說什麼?”
雲躍霄陷入自己的情緒,繼續滔滔不絕,直到聽到重要信息,不太肯定地望向遊暉。
遊暉靜了靜,呼吸間,揚起感激的笑:
“沒什麼,我就是沒有想到雲兄觀察力如此敏銳,居然看出了我對阿蔓有意。”
“你願意為了我與阿蔓姑娘保持距離,明閱感激不儘。”
雲躍霄看著他的眼睛,裡麵盛滿了真摯的感謝。
那,剛剛的話,大概是自己聽錯了吧。
雲躍霄點點頭,沒有再多想,又囑咐了他幾句如何對待喜歡的姑娘的話,就坐回柳思泠的身邊,哄著生悶氣的人。
他對彆人的感情提建議時靈思泉湧,落在自己這邊後,又抓耳撓腮,結結巴巴、不知所措。
若是平時,遊暉可能還會調侃他幾句,但此時,他沒有那個心思。
遊暉朝著楚蔓坐著的方向走,步伐緩慢中帶了幾分沉重。
雲躍霄的誤會對他來說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可想到他說的判斷分析,他又不由陷入了沉思。
當然很多事情的真相不是雲躍霄說的那樣,但他也不能否定雲躍霄話裡的所有。
他對阿蔓,除了警惕懷疑,是不是真的還有些彆的情緒呢。
遊暉就這樣宛如失了魂般坐下,腿上尖銳的疼痛眨眼就召回了他的神智。
“嘶,你做什麼?”
他低頭,抓住還停留在腿上的手腕,質問。
楚蔓臉上維持著柔弱的麵孔,嘴上不饒人:
“我看遊公子說謊話都不打草稿,就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都是死豬皮。”
死豬不怕開水燙,連開水都不怕,掐一下應該也感覺不到疼。
“我說的是謊話,那誠實的阿蔓姑娘為什麼不揭穿呢?”
遊暉不久前還陷入沉思,聽到阿蔓的話,立刻打起精神,與她打起嘴仗。
楚蔓:“你管我。”
遊暉:“我也沒想管你。倒是阿蔓姑娘這會兒不怕狼來了?”
他故意提起楚蔓對雲躍霄說的話,還拉起自己的一片衣角,塞到她的手上,
“喏,拉著吧,這樣你就不用害怕晚上睡覺沒有安全感了。”
楚蔓眉頭都要擰在一起,嫌棄地將手中的衣角扔下,“什麼臟東西都往我手裡放。”
“臟東西?”遊暉腦中又冒出她看向雲躍霄依戀的眼神,語氣中帶上自己都未察覺的攻擊性,
“雲兄的衣角你拉著說能感覺安心,我主動送上來,你倒嫌棄是臟東西。”
遊暉有些不滿,“怎麼?都是布製成的衣裳,阿蔓姑娘還能判斷出好歹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標準啊?”
“或者說沒有標準,你說那樣的話,不過是想將雲兄留在身邊?”
他想到什麼,提出警告:
“雲兄與思泠是有婚約的,青梅竹馬,家世相當,感情極好,你彆想做什麼破壞。就算你做了什麼,他也不會受你蠱惑改變心意的。”
楚蔓並不喜歡雲躍霄,就算對雲躍霄表示一臉仰慕,也是另有目的。
但對著惹人煩的遊暉,她就是要抵著他不喜歡的事情多說,
“你又不是雲大哥,怎麼知道他的想法,彆是自己胡亂揣測吧。”
遊暉冷著臉:“那你是白日做夢。”
楚蔓:“我看是你彆有用心,彆人的感情,你摻和那麼多是狗拿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