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燁：“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不是我！”
大寶舉起手裡的平板電腦，“我剛才醒了，就看見彈出的窗口，點開發現秦家的八卦都上熱搜了！
秦氏集團疑似破產
秦家兄弟雙雙把家還牢裡）
你看，詞條都爆了！”
顧承燁接過平板，快速瀏覽了一下。
“消息傳得倒是比火箭還快，
這屆網友的吃瓜速度，永遠走在新聞前端。”
沈星晚也湊過去看了一看，“是真的嗎？”
“八九不離十。”
顧承燁把平板還給大寶，“沒了那對臥龍鳳雛，秦氏集團就是空殼子，風一吹就倒。”
“那他們的公司會怎麼樣，會降價大甩賣嗎？”大寶問道。
“會有人收購的。”
顧承燁又露出他那意味深長的表情，“說不定，買家還是我們認識的人。”
沈星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打算……”
“商場如戰場，撿漏要趁早。”
顧承燁說得雲淡風輕，“秦氏手上有幾個新能源的項目目前還不錯，扔了可惜，值得回收利用。”
“爹地厲害！”
大寶很老成地說道，“不僅打敗了壞蛋，還要把壞蛋的家也搬空！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掃戰場”嗎？”
“這叫一舉兩得，資源優化配置。”
顧承燁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小孩子彆管太多，好好學習，以後爹地的一切都等你來繼承。”
就在這時，顧承燁的手機振動起來。
來電顯示是冬青。
他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顧總，秦氏集團的股東們已經全線崩潰了，我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很多人都在拐彎抹角地問，我們顧氏有沒有收購意向。”
“不急。”
顧承燁慢慢地開口，“讓他們再慌一會兒。
明天上午，約幾個有分量的股東，到公司來喝茶。”
“好的。
還有一件事，秦家旁係的幾個親戚也托人聯係我們，希望能高抬貴手，化解恩怨。”
“告訴他們，隻要他們安分守己，當個普通富二代，我們不會為難。
但如果還有人學秦少輝，可以提前去隔壁牢房預定個床位。”
電話那頭的冬青頓了一下，似乎在記錄。
“明白。
最後……顧總，有個意外情況。
剛剛收到消息，有一家名為‘鳳凰資本’的海外基金，已經向秦氏董事會提交了初步的收購意向書，報價非常激進。
“鳳凰資本？”
“是的，資料庫裡查不到他們的背景，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行事風格……非常凶悍。”
“有點意思。”
顧承燁站起身，走到窗邊，“查，把他們祖上三代都給我挖出來。”
“是。”
電話掛斷。
大寶還在研究平板上的股市k線圖。
沈星晚走到顧承燁身邊，輕聲問，“新的麻煩？”
顧承燁轉過身，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新的遊戲開始了。”
次日清晨，顧氏集團頂層會議室。
顧承燁單手插兜，看著會議桌前坐成一排的秦氏股東。
一個個西裝革履，但臉上的表情跟剛參加完自家公司的追悼會沒什麼兩樣。
其實是為首那個地中海，叫王建國。昨天還人五人六的，今天這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是讓人有點想笑。
“顧總，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
王建國把姿態放得極低，聲音裡都帶著顫音，“我們今天，是想談談秦氏集團的事情。”
顧承燁緩緩地走回主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