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死亡之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賀三的臉皺得像個苦瓜,“總不能,就這麼乾看著吧?我可是押上了賀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能就這麼空手回去,那也太虧了!”
傅景然沒有理會他的抱怨,他走到冰橋的邊緣,仔細地觀察著那朵“冰魄”和它下方的冰淵。
“它在害怕。”一直沉默的程明澈,突然開口了。
“害怕?”
賀三愣了一下,“那玩意兒還會害怕?”
“嗯。”程明澈點了點頭,“剛才,它攻擊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它很強,但也很脆弱。它所有的攻擊,都離不開那塊水晶冰的範圍。”
“它被困住了。”
傅景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塊水晶冰,既是它的保護殼,也是它的,囚籠。”
“那又怎麼樣?我們還是過不去啊!”賀三攤了攤手。
“不,有辦法。”傅景然的目光,落在了賀三那個騷包的,愛馬仕背包上。
“乾……乾嘛?”
賀三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寶貝背包,“我告訴你,這可是限量款!你彆想打它的主意!”
“你那個,能發熱的,金疙瘩,帶了嗎?”傅景然問。
“金疙瘩?你說我這鑲了八十八顆南非鑽的,黃金暖手寶?”賀三從背包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個差點閃瞎人眼的玩意兒。
“對。”
傅景然點了點頭,“把它,開到最大功率。”
“你想乾什麼?”賀三一臉警惕。
“聲東擊西。”
程明澈替他回答了,“那東西靠寒氣而生,對熱源,一定極其敏感。我們用這個,把它引開。”
“引開?引到哪兒去?”
“冰淵下麵。”
傅景然指著冰橋的另一側,“我們把它,從那裡,扔下去。”
賀三看著那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心肝寶貝”,臉上,寫滿了掙紮和不舍。
“不行!絕對不行!這可是我花了三千萬,從迪拜王子手裡搶過來的!”
“回頭我賠你一個億。”傅景然淡淡地說。
賀三的眼睛,瞬間亮了。
“成交!”他毫不猶豫地,將暖手寶的功率,開到了最大。
果然,那朵“冰魄”,動了。
它似乎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太陽”,充滿了敵意。
“就是現在!”傅景然低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