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易容法術豈是兒戲,說變就變?”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上前一步,極其自然地伸出手,攬住了他纖細的腰肢,將他帶入懷中,感受著那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屬於女子的柔軟與纖細。
他身體瞬間僵硬如鐵。
我湊近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笑意低語:“記住了,從現在起,我叫阿肅,你叫楚楚。到了萬魔淵,可彆露餡了,我的……楚楚姑娘。”
蕭沉,他從指縫裡露出那雙寫滿了控訴和生無可戀的漂亮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最終還是認命般地垂下了手,咬著下唇,扭過頭去,隻留給我一個氣得通紅的、纖細優美的側頸。
“走了,楚楚姑娘。”我忍著笑意,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攬住了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到他身體瞬間的僵硬,然後半扶半抱地,帶著他踏入了光芒漸起的傳送陣。
光芒吞沒我們的瞬間,我仿佛聽到了懷中人一聲極輕的、充滿了羞恥與無奈的歎息。
傳送陣的光芒在亂石窩殘破的結界內緩緩散去,將外界喧囂徹底隔絕。萬魔淵特有的、混雜著淡淡硫磺與腐朽氣息的燥熱空氣撲麵而來,比天衍宗沉滯了許多的靈氣令人不適。
我依舊維持著阿肅高大挺拔的男子身形,懷中穩穩抱著纖弱病美的楚楚。低頭看了眼懷中人,他此刻倒是安分,隻是微微蹙著眉,顯然對此地環境頗為不喜,長長的睫毛垂著,在那張被我刻意幻化得更加柔美的臉上投下淺淺陰影。
但萬魔淵本身魔氣濃鬱,他如今靈力全無,與凡人無異,長時間暴露其中,即便有護身結界庇護,也難保不會受到侵蝕。穩妥起見,還是需準備些隔絕魔氣的器物。
想到此處,我便有了決斷。
“我們先去聞風鎮一趟。”我對懷中的楚楚說道,用的是阿肅低沉的嗓音,“給你置辦些抵禦魔氣的物件。”
他抬眼瞥了我一下,沒說話,算是默許。畢竟,事關自身安危,以及能否順利利用淨魔蓮虛影療傷,他再彆扭,也知輕重。
於是,我便這般抱著他,離開了亂石窩,朝著聞風鎮的方向行去。一路上,我並未刻意加快速度,一是顧及他身體承受不住急速飛遁的壓力,二來……抱著這具纖柔溫熱的身軀,感覺並不壞,甚至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聞風鎮依舊如我上次來時那般喧囂雜亂,各色修士穿梭其間,空氣中彌漫著冒險、貪婪與危險的氣息。因地處萬魔淵外圍,往來尋寶、探險者眾,售賣各類防護法器、丹藥、符籙的攤鋪也格外多。
我抱著楚楚,徑直走向那些售賣防護法器的區域。他似乎極不習慣這般被人圍觀,將臉微微側向我的胸膛,試圖躲避那些或好奇、或探究、或……驚豔的目光。
“這位道友,可是要為尊夫人挑選護身法器?來看看小店的‘清心玉佩’,驅散心魔,穩固神魂,效果極佳!”一個麵容精明的店家熱情地招呼著,目光在我和楚楚身上轉了轉,落在我不曾鬆開的臂彎上,臉上堆起曖昧的笑意,“道友對夫人真是體貼入微啊,一路抱著,連地都舍不得讓夫人沾,當真是鶼鰈情深,令人羨慕。”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目光卻在攤位上搜尋著更實用的隔絕魔氣的法器。仔細挑選了幾塊品質上乘、內含佛門金光咒的玉佩,又選了一件能自動激發淨化屏障的鬥篷,付了靈石。
這時,旁邊一個賣著些粗劣兵器、渾身散發著汗臭和酒氣的壯碩攤主見我出手大方也想與我攀談,咧著一口黃牙,聲音粗嘎地笑道:“嘿嘿,兄弟,好福氣啊!這娘們兒真水靈,瞧這身段,這氣質……嘖嘖,晚上肯定……”他話未說完,那雙渾濁的眼睛便黏在楚楚身上,目光淫邪露骨,毫不掩飾。
我眼神驟然一冷。
懷中楚楚的身體瞬間僵硬,攬在我脖頸後的手無聲收緊,指尖微微發白。
不等那攤主再說出更不堪入耳的話,我抱著楚楚的右手手指幾不可查地微微一彈,一道極其隱晦的暗勁如同毒蛇般射出,精準地擊中了那攤主攤位下一條支撐的木腿。
“哢嚓!”一聲脆響。
“哎呦我操!”那攤主驚呼一聲,隻見他那擺滿破銅爛鐵的攤位瞬間傾斜,“嘩啦啦”散落一地,將他半個身子都埋在了下麵,狼狽不堪,引來周圍一陣哄笑。
我仿佛什麼都沒發生,抱著楚楚轉身走向另一個攤位,隻留下那攤主在原地罵罵咧咧,卻根本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低下頭,我湊近楚楚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的調笑意念傳音:“聽見沒?不論你是做男人,還是做女人,都這般會勾引人……真該找個鏈子把你鎖起來,藏到隻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阿肅……你閉嘴吧……”他耳根瞬間紅透,羞惱地製止了我浪蕩的言語,他瞪了我一眼,卻因著此刻楚楚的容貌,毫無威懾力,反而更像是嬌嗔。
我心情莫名好了些。正好路過一個賣帷帽的攤子,我停下腳步,挑選了一頂垂著及腰長度、質地輕薄的月白色紗幔的帷帽。親手為他戴上,紗幔落下,將他清麗的容顏遮掩了大半,隻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和一段纖細白皙、被銀環項圈禁錮著的脖頸,在行走間若隱若現,反而更添了幾分神秘誘人的風致。
這欲遮還休的景象,比直接暴露,似乎更添了幾分引人探究的神秘與誘惑。我皺了皺眉,卻也沒再說什麼。
我們繼續在集市中穿行,采購了一些可能用到的丹藥和符籙。正當我準備離開時,一個略顯沙啞、帶著憨厚氣息的叫賣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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