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火…殘留。很淡,但錯不了。”
林七警惕的過去,指尖撚起一點焦黑粉末,湊近鼻端,隨即眉頭微蹙。
雷烈移步向前,隻看了一眼,臉色便沉了下來。
“又是這東西…和淵州那邊報上來的殘留一模一樣,加速前進,都打起精神。”
隊伍再次開拔,氣氛卻更加凝重,如同繃緊的弓弦。
輕微的腳步聲在死寂的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林七再次抬手示意停下。
這次,是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巨樹根部。
樹乾上赫然印著一個巨大的爪痕,深入木質,邊緣的樹皮同樣呈現出焦黑枯萎的跡象,絲絲縷縷陰冷的怨氣從中滲出。
楚河倒吸一口涼氣:“這爪子…比青石鎮那公狐狸的大一圈都不止,這他娘的是狐狸祖宗?”
陳梟同時在查看,俯身細看那爪痕。
胸口的混沌心平穩搏動,【狐火怨】的力量卻隱隱躁動,仿佛被同源的氣息引動。
他伸出手指,在爪痕邊緣輕輕拂過。
“隊長小心些”楚河下意識提醒。
“沒事,”
陳梟收回手指,撚了撚指尖沾染的細微焦黑木屑,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晚飯。
“這怨火勁兒挺足,爪子也夠硬。就是…”
他頓了頓,抬頭望向密林深處那更加幽暗的方向,嘴角勾起一絲沒什麼溫度的弧度。
“這玩意兒智商不太高的樣子,野獸多少都會隱藏一下行蹤”
楚河一臉讚同:“就是,要是帶條狗,會不會就省去大部分時間”
“老楚,好想法,你鼻子怎麼樣”
陳梟一本正經,眼中卻帶著點促狹。
“你才是那狗,怪不得剛才要聞”
楚河的嘴也不是吃素的,接著他撓撓頭,憋出一句:
“那…那咱算‘觀眾’還是‘角兒’?”
“你說呢?”陳梟沒在停留,當先向前,“戲台都搭到臉上了,當然是…拆台去。”
腳步聲再次響起,碾碎林間死寂,朝著“黑風澗”那未知的黑暗,義無反顧地紮了進去。
與此同時,萬莽林深處·黑風澗
嶙峋的黑色山岩如同巨獸獠牙,圍出一個幽深晦暗的山澗。
澗底終年彌漫著灰白色,帶著硫磺腥氣的濃霧。
此刻,澗底一處相對平坦的亂石灘上,卻詭異地搭起了一座臨時法壇。
法壇由粗糙的黑石壘砌,上麵刻滿了扭曲的暗紅色符文,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陰冷波動。
一個穿著緊身黑衣,胸口繡著雲霧繚繞山峰紋路的人影,正將一個半人高的漆黑壇子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法壇周圍。
壇口被血紅色的符籙死死封住,裡麵隱隱傳出令人牙酸的抓撓和嘶嘶聲。
黑衣人腰間赫然掛著一枚與秦府密室中那人一模一樣的奇特玉佩。
他忙碌完,目光投向濃霧深處那若隱若現的巨大洞窟輪廓。
那裡,是這支遷徙狐族臨時的巢穴。
“時辰快到了。”
他低聲自語,聲音在死寂的澗底回蕩。
“主上要的東西在那老狐狸身上,就看能不能惹出那老狐狸麻翻,完成這調虎離山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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