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蒼等宋母念完咒後,輕聲問道:“老夫人,我聽說你有一塊藥君牌?”
宋母點點頭:“老身確實有一塊藥君牌,就是帶了藥君牌後,老身的身體才好轉一些。”
李蒼笑了笑:“這麼說來,這藥君牌確實能夠醫治百病。”
“我最近也有些頭疼,吃了藥也不敢用。”
“不知道老夫人能否將這藥君牌借我一晚?”
宋母有些猶豫,似乎不舍得將藥君牌借出。
宋湖在一旁幫腔道:“母親,李道長上次幫了我,這次你就幫他一次吧。”
“何況隻是借一晚,又不是很久。”
宋母依依不舍地從脖子摘下一塊黑色木牌:“道長上次幫過湖兒,老身確實不能小氣。”
“這藥君牌就先借給道長一晚了。”
李蒼將藥君牌給接過來。
這藥君牌造型精致,有著玉化般的質感,隱約畫著一張頭戴古冠的人臉。
他鄭重道:“那貧道就多謝老夫人了。”
宋湖看見母親肯借出藥君牌,微笑道:“那就先吃飯吧。”
“李道長,這次你一定要留下來吃頓飯。”
盛情難卻,李蒼也是答應下來。
在飯桌上,李蒼觀察著宋母。
借出了這藥君牌之後,宋母就仿佛失了魂般,神情恍惚,時常走神。
就連有時候宋湖叫她,都要叫好幾遍。
不過李蒼隻是觀察,什麼話都沒說。
吃完飯後,李蒼才告辭離去。
宋母和宋湖送到府邸外。
“老夫人,這佩戴藥君牌有要注意的地方嗎?”
李蒼問多一句。
“沒有...就佩戴在身上就行。”
“入睡也要佩戴著...這樣一來心,神會變得安寧,睡眠變得很好。”
“有時候,我恍惚在夢中看到了青囊藥君。”
宋母說著,雙手又合在一起,念起了經文。
“青囊藥君顯慈悲,從此病災離吾身...”
李蒼神色平靜地說道:“貧道知曉了。”
“還請老夫人放心,我明天就將藥君牌歸還回來。”
宋湖麵色有些低沉,他沉聲道:“來人,先送母親回屋休息。”
等丫鬟將宋母攙扶離去後,宋湖看向了李蒼,有些擔憂地問道:“李道長,我母親這狀態,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之前他忙於生意,隻是每天晚上會和宋母說幾句話。
儘管知道宋母去藥君廟,他也不是很在意。
人老之後,就喜歡燒香拜神,也是人之常情。
可今天他明顯能夠察覺到宋母似乎對藥君廟的態度,有些魔怔。
再聯想到李蒼上門來請他幫忙弄一塊藥君牌,他就覺得不妥。
以李蒼的修為,宋湖自然不會信對方真的是頭疼,才會想要拿藥君牌試一下。
“不知道....”
“或許貧道明天才能給宋家主一個答案。”
李蒼淡淡道。
“那我先送道長離開。”
宋湖歎了一口氣。
......
等李蒼拿著藥君牌回到玄明道觀,就聽見一陣如雷鼾聲。
當他走進後院,隻看見七八個空酒壇堆在地麵。
智空和尚躺在石桌上,呼呼大睡,一點形象都沒有。
當然,這家夥似乎也不需要什麼形象。
李蒼叫了幾聲,可智空和尚卻睡得像頭豬一樣,怎麼都叫不醒。
這時,他看見地麵的暗紅銅棍,蹲下身子撿起來,雙手握住,直接砸向智空和尚而去。
“哪來的小賊偷襲佛爺!”
智空和尚頓時驚醒過來,直接從石桌打滾下來。
作為修煉者,他們的靈感對於危險感知非常靈敏。
李蒼也及時將暗紅銅棍收住。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家夥。”
“嚇死灑家了。”
智空看清是李蒼後,不由吐槽。
“誰叫你這家夥睡得這麼死。”
李蒼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