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去抓對方的手腕。右手如同鐵鉗,帶著千鈞之力,精準無比地、狠狠地掐在花臂男的後脖頸上!
位置…就在頸窩最深處,連接脊椎的那個凹陷點!
“呃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到破音的慘嚎,猛地撕裂了燒烤棚裡的喧囂!
花臂男渾身觸電般劇烈痙攣!眼睛瞬間翻白,布滿血絲的眼球凸出眼眶!
他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軟泥一樣往下癱。那張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臉,
因為無法形容的劇痛而扭曲變形,鼻涕眼淚口水齊噴!
一股濃烈的、難以言喻的騷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他嚇尿了。
褲襠濕透深色一片,溫熱的液體順著褲管流下,滴在臟兮兮的地麵上。和烤肉的油脂混在一起,散發出更加惡心的腥臊氣。
劈啪!
棚頂那盞大燈泡猛地閃了幾下,發出電流不穩的滋滋聲。光線忽明忽暗。
棚子裡死寂一片。
劃拳的停了。喝酒的杯子懸在空中。啃串的張著嘴,肉掉下來都沒察覺。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淒厲到骨髓裡的慘叫和那股瞬間爆開的騷臭驚呆了。
綠毛和他的混混同伴們,臉上的淫笑和囂張凝固成了驚恐的石像。
燒烤架上的肉串烤焦了,冒起一股黑煙,老板都忘了翻動。
秦無忌的手,依舊死死掐在花臂男的後頸要害處。指尖微微發力,暗金色的微芒在指縫間流轉。
【天罰執行:腸腑逆亂!】
【懲罰強度:一級痛苦震懾)】
【持續時間:五分鐘】
“呃…嗬…嗬嗬…”花臂男癱在地上,像條離水的魚,隻剩下無意識的抽搐和喉嚨裡漏風的抽氣聲。
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下身失禁的溫熱液體汩汩湧出。
他雙手痙攣著死死摳住自己的腹部,指甲隔著t恤深深陷進肚皮裡,仿佛裡麵藏著一把瘋狂攪動的電鑽!
冷汗像瀑布一樣從他額頭鬢角湧出,瞬間打濕了油膩的頭發和衣領。
翻白的眼球裡,充滿了最原始的、純粹的恐懼和痛苦。
那眼神,和之前金佛寺禪房裡被審判標記嚇瘋的慧海方丈,一模一樣!
秦無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波瀾。像是在看一坨蠕動的垃圾。
“上次‘掏’得不夠爽?”秦無忌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蓋過了雨聲,鑽進棚子裡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像冰碴子刮過骨頭縫。“還想再來一次?”
花臂男喉嚨裡發出更加絕望急促的“嗬嗬”聲,身體抖得像狂風中的落葉。
秦無忌鬆開手。
像丟開一塊用過的抹布。
“滾。”
一個字。
花臂男如蒙大赦,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地向棚子外撲去。
尿液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濕漉漉的、散發著惡臭的痕跡。
他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一頭紮進外麵的雨幕裡,狼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的街道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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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棚裡,隻剩下死一樣的寂靜,混合著焦糊的肉味、騷臭味和冰冷的雨氣。
秦無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拉開周汐顏對麵的塑料凳,穩穩坐下。
“老板,我們的串。”他提醒了一句。
“啊?哎!好…好嘞!馬上!馬上!”黑瘦老板猛地回過神,聲音有點抖,手忙腳亂地去翻動烤架上已經焦黑的肉串,又趕緊換上新的。
周汐顏看著秦無忌平靜的側臉,又看看地上那道刺眼的尿漬,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
她端起老板剛送過來的礦泉水,冰涼的瓶身貼在發燙的臉頰上,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些。
棚子裡的其他人,眼神全都變了。
剛才黏在周汐顏身上的目光,消失得乾乾淨淨。
隻剩下敬畏、恐懼和深深的不解。沒人敢說話,連喝酒都壓低了聲音,空氣壓抑得要命。
綠毛那群混混,更是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縮著脖子,恨不得原地消失。燒烤攤的煙火氣仿佛被凍住了。
秦無忌拿起一串剛烤好、滋滋冒油的牛肉串,咬了一口。
肉質鮮嫩,油脂混合著孜然辣椒粉的香氣在嘴裡炸開。
他吃得慢條斯理,仿佛剛才隻是隨手拍死了一隻嗡嗡叫的蒼蠅。
雨,還在下。
路燈昏黃的光線被雨絲切割成破碎的光暈,投在濕漉漉的街道上。
距離燒烤攤幾十米開外,一條被黑暗和雨水徹底吞沒的死胡同入口。
兩道纖細的身影靜靜佇立。
雨水在她們頭頂半寸的地方自動分開,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她們身上乾爽得與這潮濕的世界格格不入。
黑有常。
一身剪裁極佳的黑色絲絨長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長發如瀑,被一根血玉簪鬆鬆挽著。
她就那麼隨意地站著,卻像是整個黑夜的核心。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正饒有興致地盯著遠處燒烤棚裡,那道平靜咀嚼食物的挺拔身影。
她唇角微微勾起。
那笑容很美,卻帶著一種非人的、俯瞰螻蟻般的漠然和興味。指尖,撚著一縷幽藍色的火焰,像活物般輕輕跳躍著。
“嘖。”一聲輕微的、帶著點玩味的咂舌。
“掏腸的廢物…連這點痛苦都扛不住。”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落在旁邊那個人耳中。“一點像樣的掙紮都看不到呢。”
站在她身後半步的白問天,身體微不可察地繃緊了一下。
少女穿著素淨的米白色棉麻連衣裙,長發鬆鬆地編成辮子垂在胸前。
清秀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像一尊精致的白瓷娃娃。隻有那雙眼睛,在聽到黑有常的輕語時,瞳孔深處掠過一絲極其細微的波瀾。
她的右手垂在身側,寬大的袖口遮住了手掌。
袖子底下。
五根蔥白的手指死死地攥著。指甲沒有咬嘴唇,而是深深地、用力地掐進了自己掌心的軟肉裡,掐進了那些紛亂的掌紋之中。
力道之大,幾乎要嵌入骨縫。
尖銳的刺痛感從掌心傳來,帶來一絲清晰的清醒。
還不夠。
她左手的手指,下意識地、反複地撚著腰間一根幾乎看不見的、極細的白色絲線。那是她唯一的武器,也是她唯一的錨點。
黑有常沒有回頭。
指尖跳躍的幽藍魂火,映照著她眼底深沉的玩味。
“下次…”她忽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貓捉老鼠般的笑意。
白問天撚著白絲的手指,猛地一僵!
“換你去試試?”黑有常微微偏頭,眼角的餘光像冰冷的刀鋒,掃過白問天瞬間失血的側臉。
“看看我們的小白…能不能讓這位審判官大人,多‘享受’一會兒?”
白問天感覺自己的後槽牙,在無人看見的陰影裡,狠狠地、無聲地磨了一下。一股鐵鏽般的腥味在喉嚨口彌漫開。
她依舊垂著眼,看著自己腳下濕漉漉的地麵。
那裡,投射著遠處路燈扭曲的光影。
燈光下,一道屬於她的、纖細安靜的影子,正被另一道濃得化不開的、仿佛活物般蠕動的巨大黑影…
一點一點地,緩慢地,纏繞、吞噬…
如同冰冷的蟒蛇,纏上了脆弱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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