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邪賭場。
廁所,某個坑位以內。
由於蹲坑的地方四周都有很多隔板擋著,因此陸恒在這自刀,彆人是看不見的。
隻見陸恒手起刀落間從自己的身上切了不少肢體下來,有時候還直接從體內拽一些器官出來。
反正感受不到疼痛,陸恒拽得也算不亦樂乎。
“噗嗤噗嗤噗嗤……”
血液噴濺的聲音不斷響起。
按照每5秒生長一個器官的速度,陸恒每分鐘大概能切下來二十個肢體器官。
為了讓待會賭個痛快,陸恒已經在這裡自刀了將近半小時了,足足從身上六百多份肢體器官。
“okok!這些都是籌碼了。”陸恒將這些籌碼統統放進了儲存手環裡麵,確保這些時刻都是新鮮的,隨後就出去了。
他本打算回到原本的賭桌上繼續玩骰子來著,但是走出廁所的轉角剛剛是樓梯。
“要不上去看看?”陸恒如此想著,直接爬上了樓梯。
他聽說下麵幾層的賭場都是小打小鬨,上了高層之後賭的才大。
陸恒想著自己籌碼也不少了,賭大點也可以。
於是陸恒很快來到了七樓。
與一樓不同,這一層樓的門口還有倆詭邪族保安守著。
“先生您好,本層樓需要進行驗資才可進入。”保安抬手示意。
“要多少錢?”陸恒好奇的問道。
“起碼要價值兩百萬的籌碼。”保安繼續說道:“請出示您具備的籌碼,珠寶,金錢,籌碼,都可以。”
陸恒應了一聲,直接從儲存手環裡取出了一小堆器官問道:“這個可以嗎?”
“嘩啦啦……”
一堆肢體落在地上,視覺衝擊感還是挺強的。
保安愣了一下:“可……可以。”
陸恒點了點頭,隨後便緩緩推開了七樓的鐵門。
一股混合著雪鬆香與香檳氣泡的氣息撲麵而來。
與樓下喧囂的電子樂不同,這裡流淌著低沉的爵士樂,薩克斯管的尾音纏繞在水晶吊燈的流蘇間。
環形賭區內,各種穿著高定西裝的商界精英們圍坐在桌旁,奢華的手表與珠寶在他們的身上如同點綴。
而且這裡的詭邪族很少,大多是一些人類在這裡互相賭。
發牌員也不再是詭邪族了,而是統一安排成穿著黑絲旗袍的人類美女。
說不來什麼感覺,就是看著挺高端的。
陸恒笑了一笑,慢慢走了進去。
這些人類肯定是不樂意跟他賭的,畢竟人類不需要他的血肉。
他現在隻需要找一個詭邪族好好賭上一賭。
“oi!盆友!”一名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叫住了陸恒:“有興趣陪我賭一場嗎?”
他從鱷魚皮錢包抽出一遝遝黑金銀行卡,將其放在了賭桌上:“玩兩把?”
陸恒搖了搖頭:“不了,我找詭邪族的玩,不跟人類賭。”
主要還是人類不接受血肉,他的籌碼隻能用在詭邪族身上。
“嗯?”中年男人眉毛一挑:“哥們我勸你還是跟人類賭吧,但凡七樓以上的詭邪族都是瘋子和惡魔,你跟他們玩就是拿命玩,這些家夥恨不得把你給抽筋拔骨了懂不懂?”
陸恒摸了摸下巴道:“為什麼這麼說?”
“哎呀……你沒看到這一層樓的詭邪族很少嗎?而且大多是人類與人類之間互相賭,因為詭邪族他們可看不上你的金錢籌碼,他們隻想吞食你的情緒,你的生命,你的靈魂,你的記憶。”中年男子身子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