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倒是沒想那麼多節目效果,他心裡最關心的還是廣告曲。
他瞥了一眼王彬那浮誇的打扮,心裡冷笑一聲:‘年輕時候有音樂追求的王彬還需要小心一下。現在的他整一個天天混綜藝的油子,業務上早就荒廢了。今天的廣告曲,他指定沒戲,我的機會更大了!’
想到這兒,他也客氣地回應道:“哈,你來了,那今天可就全靠你了,我們也能輕鬆不少。”
導演林峰看到王彬,立刻像看到了救星,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
他知道,今天節目的“攻擊火力”和最終效果,全壓在王彬這個“專業選手”身上了。
“王老師!您可算來了!稿子看得怎麼樣了?”
王彬立刻掏出手機,點開節目組發給他的稿件,撇了撇嘴,一臉嫌棄地說道:
“林導,不是我說你。你這稿子,大方向還行,就是力道太軟了,不夠狠!”
他手指在屏幕上一點,指著其中一段:
“你看這句,寫得畏首畏尾的,一點都不好笑!得改!要我說,就應該這麼說……”
林峰馬上又把自己負責寫稿的手下都喊了過來,和這幾個嘉賓討論最後的定稿,整個現場顯得忙碌而有序。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間冷清的嘉賓等候室。
許念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他不想去看那些關於自己的負麵新聞,隻能在短視頻平台裡,漫無目的地劃著那些千篇一律的搞笑段子。
時間,在指尖的滑動中,不知不覺就逼近了晚上七點半。
……
與此同時,京城東三環,那間高檔小區內。
張揚依舊在書房裡,上著網,忽然看到了《冒犯的藝術》的終極預告:今晚七點半《冒犯的藝術》直播,這期主咖——許念!
而曾靜,則在寬敞的客廳裡,忙著整理昨天從娘家帶回來的“戰利品”。
巨大的紅木茶幾上,此刻被擺得滿滿當當。
光是名酒,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包裝精美的飛天茅台和水晶瓶的五糧液,粗略一數,就有七八瓶;旁邊還歪著兩瓶一看就價格不菲的洋酒——一瓶軒尼詩路易十三,一瓶人頭馬xo。
名煙也毫不遜色,幾條特供的“荷花”和“華子”被隨意地堆在一起。
這陣仗,堪比一個小型的高檔煙酒行。
家裡雖然有保姆,但是這種事都是她自己處理。
曾靜看著這一大堆東西,有些發愁,她衝著書房的方向喊道:“老公!這些酒和煙,還是放原來那個儲藏櫃裡嗎?”
張揚完全被《冒犯的藝術》的預告吸引住了。
屏幕上,許念那張落魄又帶著點倔強的臉,被做成了極具衝擊力的海報主視覺。
張揚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滿期待與惡意的笑容。
他開始盤算,一會去客廳打開一百寸的巨幕激光電視,一邊看著許念被當眾羞辱得體無完膚,一邊品嘗昨天嶽父送來的那瓶路易十三,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想到這裡,他才心不在焉地、敷衍地對著客廳方向回話:“嗯,就按老樣子放吧。”
曾靜一邊收拾,一邊忍不住嘟囔著吐槽:“真是的,每次回趟我爸那兒,都跟鬼子進村似的,拎回來這麼多東西。我媽非得讓我拿,不拿還不高興。”
這些,自然都是各路人馬孝敬她父親曾正光的。
昨天,曾正光在家裡設宴,招待鄭司長,席間還有不少人作陪。
如今上麵反腐抓得嚴,體製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不敢再去外麵的高級飯店大擺筵席,生怕被哪個有心人拍了照捅到網上。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曾正光直接通過關係,從京城一家米其林三星的法國餐廳,請來了當家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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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帶著自己的全套專業廚具和幾名助手,親自上門服務,在曾家的堪比專業後廚的廚房裡,現場烹製了一席頂級的法國大餐。
昨天的宴席,賓主儘歡,所有人都對菜品讚不絕口,氣氛熱烈而融洽。
當然,隻有一個人是例外——曾靜的寶貝兒子,張文海。
在他看來,那些所謂的鵝肝、蝸牛、鬆露,吃起來黏糊糊、怪兮兮的,還沒有樓下小飯館的紅燒肉蓋飯過癮。
曾靜看著眼前這堆“甜蜜的負擔”,正思考著該先處理哪個,手裡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是微信語音通話,來電人——胡文慧。
她心說,她怎麼給我打微信了?
加她微信還是班級建微信群後,為了禮貌加的。
倆人平時也沒來往呀!
再說她知道自己老公曾經熱烈追求過胡文慧,她一直對胡文慧的情感很複雜。
猶豫了幾秒後點了接通:“哎呀!文慧!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電話那頭,傳來胡文慧帶著笑意的聲音:
“哎呀,咱們確實畢業多年沒聯係了,這不今天正好路過想著來看看你,你家是f棟a單元對吧?”
曾靜有點驚訝,胡文慧這不止是打電話,要來家裡呀,“啊,你人來了呀。對對是f棟a單元十三樓。”
“你家是十三樓幾號呀?”
“來十三樓就行。”
“幾號呢?”
“我們這都是獨梯獨戶。”
胡文慧有點尷尬的愣了半秒後道:“好的,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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