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華藝校門口,喧鬨聲漸漸彙集。
吳鵬開著車載著兩個女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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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蕊兒和石青青一人提著一個漂亮的行李箱,青春的臉龐上滿是即將遠行的興奮。
緊接著,何慧婷也自己拉著一個行李箱趕到。
相比之下,三個男生就簡單多了,一人一個雙肩包,瀟灑利落。
“都上車吧。”許念招呼著,學生們嘻嘻哈哈地登上了那輛租來的依維柯。
正當大家安頓好時,一陣輕微而獨特的引擎聲傳來。
一輛騷氣十足的五菱賓果停在了依維柯旁邊,那車身顏色鮮亮得有些晃眼。
主駕駛的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時髦、氣質乾練的輕熟女下了車。
緊接著,副駕駛上也下來一個頂著一頭亞麻色頭發的腦袋——正是鄭濤。
開車的女子,是鄭濤的女友周虞雯。
她昨天剛從外地商演回來,這兩天已經從鄭濤嘴裡,把許念的事跡聽了個底朝天,簡直奉為神人。
今天她正好有空,便主動提出送鄭濤過來,更重要的,是想順便和許念認識一下。
周虞雯不僅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袋子,裡麵是幾個不同顏色的舊手機殼。
她聽鄭濤說了許念還在用那個騷氣的“猛男粉”手機殼,覺得實在有礙觀瞻,便貼心地把自己以前舊手機的備用手機殼帶來了。
“念哥!”周虞雯落落大方地走上前,熱情地伸出手,聲音親切又自然。
“你好你好。”許念雖然有些意外,但也禮貌地和她握了握手。
“臥槽!”鄭濤提著個手提箱,上來就給了許念一拳,“你那歌,牛逼!真的牛逼!我就這一會譜子看了不下二十遍!”
周虞雯笑著把手裡的袋子遞給許念:“念哥,鄭濤一路上就拿著手機看您的譜子呢,我怕他開車不專心就開車過來送他。”
“聽鄭濤說您……我這有幾個舊手機殼,您彆嫌棄。”
許念接過,連忙道謝:“太感謝了,正愁這個呢。謝謝你的手機給我用。”
“您千萬彆客氣,”周虞雯笑道,“您是鄭濤的鐵磁,那咱們就是朋友。”
看著鄭濤和許念也登上了依維柯,周虞雯朝他們揮了揮手,便瀟灑地開車離去。
張本山本來熱情地邀請許念坐他的車,但許念笑著婉拒了:“我還是跟學生們待一塊吧,得看好這幫猴崽子。”
於是,張本山和吳鵬開著車在前麵引路,依維柯緊隨其後,兩輛車駛離了學校。
車剛上路,大家七嘴八舌地又把許念準備如何用影像來呈現這首歌的宏大構思,給剛上車的鄭濤複述了一遍。
鄭濤聽得雙眼放光,激動得嗷嗷直叫:“牛逼!這個創意太牛逼了!還比個毛啊,第一名百分百是咱們的了!莊夢這次也白扯了。”
興奮過後,四個編導係的學生開始進入工作狀態。
楊銘問道:“許老師,那我們具體要拍攝哪些人呢?”
許念靠在椅背上,神情變得專注起來:
“這首歌,雖然是為山藝創作的,但最終是要在大學藝術節上表演,格局不能小,不能隻局限於山東一地。我的想法是,山東地區的人,我們隻選兩個行業來拍攝,剩下的,我們把鏡頭推向全國。”
“全國?”石青青有些擔憂地問,“老師,就這麼幾天時間,來得及嗎?”
“來得及。”許念胸有成竹,“你們四個人,分兩撥,隻負責去拍攝山東的兩個行業。至於全國其他地方的素材,就讓山藝的人想辦法。他們是主辦方,找本省的宣傳部門聯係各地的宣傳部門或者媒體,找人幫忙取個景,錄個素材,這不難。”
四個學生點了點頭,又問:“老師,那您說的這兩個行業,是哪兩個?”
“礦工和農民。”
許念先對張蕊兒說:“張蕊兒你帶著慧婷去一趟濰坊的壽光,那邊是全國蔬菜基地,就去拍攝一位菜農!”
張蕊兒和何慧婷連忙點頭。
許念的目光又落在了楊銘身上:“楊銘,你和石青青一組,我想讓你們這組去拍攝一位煤礦工人。”
楊銘立刻挺直了腰板:“沒問題!老師,是去哪兒的煤礦?哪個煤礦工人?”
許念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畫麵。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你去找山東兗礦集團——濟三煤礦——綜采一隊的一位馬上退休的老職工,他叫——許安邦。”
“老師,這兩個行業都唱哪句歌詞呢?”石青青問道。
許念鄭重道:
“菜農唱第一句——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
“礦工唱第二句——流著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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