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再提醒你幾句。這次藝術節有四個領導負責統籌,他們決定出場順序。你也懂,節目一結束就開網絡投票,最後一個出場的優勢最大。”
孫國濤飛快地給許念介紹了幾個關鍵人物,當聽到其中有張揚的嶽父曾正光時,許念感到一陣實實在在的壓力。
孫國濤接著說:“如果你的作品夠硬,就讓山藝的秦書記去跟他們撕,往死了撕!無論如何要爭取一個好位置!你真要是碰上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哥哥家裡在宣傳口上還有幾分薄麵。記住,隻要你的作品是王炸,就彆怕受欺負!”
“好!謝謝您孫哥!”許念眼眶有些發熱,“彆的我不敢保證。但吳鴻和他那幫簽約企鵝的,我一定連鍋端了,讓他們怎麼來的怎麼滾回去!”
“行!老弟,有你這句話就行!”孫國濤的語氣終於重新振奮起來,“這次你放開手腳去搞!老哥在京城給你當後盾!”
“咱們華藝,決不能砸在吳鴻這種小人手裡!”
電話掛斷。
房間裡死一般寂靜,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但許念的胸腔裡,卻有一團火被徹底引爆,烈焰衝天。
他猛地從床上彈起,宿醉帶來的沉重頭痛,被這股奔湧的怒火和戰意燒得一乾二淨。
骨骼百骸,每一寸肌肉,都灌滿了力量。
手機屏幕亮著,七點剛過。
距離和山藝約定的九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許念衝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捧起冰冷的水狠狠砸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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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涼意讓他瞬間冷靜下來——一種淬了火的、帶著殺氣的冷靜。
他沒有片刻遲疑,走出房間,開始砸門。
“咚!咚!咚!”
不是敲,是砸。
他要把所有還在夢裡的人,全都拖進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
另一邊,山藝早已進入了戰備狀態。
張本山讓吳鵬全程陪同許念,給他下達了最高指示:“許老師和他的團隊有任何需求,任何!能辦的立刻辦,辦不了的,一秒鐘都彆耽誤,馬上報給我!”
所以當許念的電話打給吳鵬時,隻用了一句話。
“吳鵬,來接我們。”
十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悄無聲息地滑到賓館門口,吳鵬早已恭候在側。
這一次,車子沒有停在行政樓,而是直接開進了山藝最大的一間綜合排練室。
這裡空曠、肅靜,像是一座等待將軍下令的指揮部。
眾人剛站定,張本山便推門而入,手裡拿著幾份還帶著打印機溫度的合同。
沒有寒暄,沒有客套。
他直接將合同拍在眾人麵前的桌子上。
白紙黑字,條件簡單粗暴,像是一張張懸賞令。
前三,學生團隊每人三萬。
第一,翻倍,六萬!
鄭濤,也是前三保底六萬。
奪冠,同樣翻倍,十二萬!
所有人的目光最後都彙集到許念那份合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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