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場景,周勁夫想起了埋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件事,
上一世,劉香莉就是死在了這座山裡,獵戶進山打獵看到屍體的時候,已經被野獸啃得麵目全非,依稀通過衣服才能辨認出是她,
一開始大家還不明白,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會突然跑到大山裡,直到發現她的屍體三日後,在河裡發現了她兩個女兒的屍體,
那時大家推斷,可能是她以為自己女兒玩著玩著,一不小心跑進了大山,於是她獨自一人進山找孩子,然後撞見了野獸,結果被野獸咬死,
實則她的女兒並沒有跑到大山裡玩,而是在河邊玩,一不小心失足掉進河裡淹死了,
這個解釋雖然牽強,但當時劉香莉的娘家人不願意讓她回家,婆家又不認這兩個賠錢貨孫女,並沒有人打算深究的意思。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她的死就這麼被定性為意外。
當時周勁夫也沒有覺得不對勁,不過現在看來,劉香莉的死的確有蹊蹺,
她的兩個女兒那麼懂事,又怎麼會跑到河邊玩,她本人更不可能傻乎乎的一個人跑到大山裡尋找,
如果加上眼前這個畜生杜民選的話,似乎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算算時間線,劉香莉好像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點出事的。
就在周勁夫思慮間,劉香莉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準備轉身離開,
卻被杜民選一下子從後麵抱住了,
“民選你這是乾什麼,趕緊放開我,”劉香莉用力掙脫,但女人的力量太小,始終無法擺脫杜民選的束縛。
吸~
杜民選把腦袋埋在劉香莉的後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沉醉道:“香莉你好香,民糧都已經死了四年,你一個人守寡這麼長時間,肯定想男人吧,哥今天好好陪陪你,保證讓你舒服,”
說著,杜民選從背後緊緊摟住劉香莉的腰,兩隻手迫不及待就要去解她的褲腰帶。
劉香莉氣的臉色漲紅,一邊掙紮,一邊說道:“杜民選你彆亂來,我可是你弟妹,民糧是你堂弟,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
“說得對,咱們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我,再說了,我這也是幫你,民糧要是知道,肯定會感謝我的,咱們抓緊時間吧,一會被人看到了你的名聲就壞了,”
“杜民選你就是個畜生,”
劉香莉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子力氣,居然掙脫了束縛,慌裡慌張的朝大山外麵跑去。
杜民選並沒有追上去,而是不急不忙道:“香莉你今天要是敢走,我保證你再也見到玉琴玉娟她們兩個了,”
劉香莉的身形一頓,轉過身一臉焦急的望向杜民選:“你把她們兩個怎麼啦,”
“我並沒有把她們怎麼樣,隻是把她們藏起來了,你要是不讓我舒服的話,她們會怎麼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杜民選有恃無恐,一雙賊眼在劉香莉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來回巡視。
“杜民選你還有沒有點人性,玉琴玉娟她們可是你親侄女,一口一個大大管你叫著,你就忍心對她們下毒手?!”
“我可沒說要害她們,隻要你答應好好伺候我,我保證不會傷害她們,”
杜民選嬉笑著走向劉香莉,伸出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臉上布滿了淫邪之色:“媽的,小娘們長得真騷,杜民糧肯定是被你吸乾了身子才死的,老子今天要好好替他出一口氣,”
而劉香莉則是站在原地不動,任由杜民選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龐,一滴屈辱的清淚從眼眸中滑落。
看到這一幕,
周勁夫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兩個女兒與劉香莉相依為命,是她的軟肋,如果她們要是出事了,那劉香莉恐怕也不會獨活,所以為了兩個女兒,她肯定會屈服於杜民選,
可惜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以為杜民選隻是要想她的身子,殊不知杜民選在得逞以後選擇了殺人滅口,不光把她殺了,連她的兩個女兒也沒有放過,比畜生還畜生。
正當劉香莉在杜民選的逼迫下,不甘的脫掉上衣,露出大片雪白誘人的肌膚,伸手準備解褲腰帶的時候,
沙沙沙~
一道腳步聲把二人驚醒,
“誰!”
兩人同時扭頭看向聲音來源,見是背著背簍,手持五六式的周勁夫,劉香莉臉上露出一抹希冀之色,
杜民選卻是臉色一沉,眼看著好事要成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偏偏對方手裡還拿著一杆槍,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原來是周醫生,你是來采藥的吧,”
周勁夫點點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剛采完藥準備回去,你們這是?”
“嘿嘿,麻煩周醫生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等有空了咱們一起喝一杯,”杜民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香莉,眼神中充滿了警告意味。
周勁夫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噢,我明白了,”
聽他這麼說,杜民選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事情有轉機,隻要劉香莉不說,周勁夫這個大傻逼還以為兩人是你情我願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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