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鼠……”
陳河舍友在看見自己所飼養的這一隻小白鼠被陳河切成鼠片時,話都不敢說。
他清楚地知道白天發生在食堂的事。
陳河也就是他們班級的這一位副班長,在大庭廣眾下被吳升掀了餐盤。
在這件事情發生前,所有人都覺得吳升還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
應該是比較好欺負的。
結果經過這一次事情後,才發現強大武者永不妥協。
陳河平時是一個相當狂妄的人,當時卻又被控製話都不敢說。
隻能在食堂中,強行的壓製怒火。
直至這白天的修煉結束,晚上終究憋不住,說發火就發火。
極度怒火的年輕人,又猛地將這隻死老鼠砸在地麵上,一腳一腳的碾著踩碎。
“該死的!”
“該死的!”
“沒事養什麼老鼠,肮臟的老鼠隻配永遠的生活在惡臭下水道裡!”
陳河猙獰的麵龐顫抖著。
而舍友在接下來吃了兩個耳光後,灰溜溜的離開。
直至陳河翹著二郎腿猛烈的吸氣,平息了內心中的怒火後,這才滿臉陰沉。
他果真是小瞧了吳升,覺得這一位體型羸弱的昔日“大哥”,又怎麼可能是一位擁有著武道天賦強者,結果實際吳升的表現卻又與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
對方不僅獲得了小組長的身份,對方現在更是這班級裡副班長。
且已經明確的可以知曉,在班長席位正式開始搶奪時,對方必會對自己出手。
想到這裡,他想到白日吳升的麵龐後,本能出現瞬間顫抖。
卻又猛地一掐自己的大腿,讓這種劇痛惹來了無比的勇氣。
“是的,我沒有任何需要懼怕的。”
“雖然他今天也開始瘋狂地購買寶藥,但對我來說,我又怎麼可能會缺少寶藥!”
陳河父親陳育道,原本是吳升父親手下的一名小隊的隊長。
現在得了天賜良機成功成為了副統領後,早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兌現權力。
而副統領能夠兌現的利益,是極大的。
陳河隱約的知曉自己的父親,好像已經是在做一些人命的生意。
城市外的一些隱藏的破敗遺跡。
又或者是亂葬崗裡麵的那些邪靈妖魔,鬼鬼祟祟的那些惡心的存在們。
可是特彆覬覦人命。
城市中的一些統領與這些妖魔為將一些人命出售妖魔,便可換來大批量的金錢。
直到那隻手遮天,強龍不壓地頭蛇。
陳河不覺得這有什麼錯,弱肉強食本就是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道理。
吳升父親倒下,基本上也就預兆了這一座城市,差不多爛完。
“這不是我們的錯,要怪隻能怪你的父親……太蠢!”
“如果你父親是聰明人,說不定我們還真是朋友!”
“而現在!”
“晚了!”
“在這樣一條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即便你的背後有那位老頭子撐腰又如何?”
“我在學院與你堂堂正正爭鬥,他還能管得?”陳河麵龐逐漸的瘋狂,他從桌上抓一把丹藥,一口喂入腹中,滿臉血紅的在這老鼠屍體上,練拳法狂舞。
這也不過就是小半個月罷。
“半個月後。”
“我要弄死你!”
……
翌日早上的11點,吳升睜開雙眼。
他一晚上都是泡在這浴缸裡的,景玉熬骨散原本呈現出來的色澤是鮮紅。
現在紅色已經完全沒了,隻留有相當清澈的水。
不過若是往水底看去,則能夠看見沉澱在水底的一層臟汙,這是吳升體內臟汙。
腕表則是防水的。
那麼在昨天50萬的金錢砸下去,再去配合這一副景玉熬骨散,又有何種表現?
先前的體魄在102點左右,而經過昨天苦修!
【體魄:162】
一日增加6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