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開了門:“在地下室打吧。”
林鶴頓時精神一振:“好!”
學院其他的地方吳升還是不願意多說什麼的,大概的稍微偽裝一下,意思到了這也就夠了。
但在這一座屬於他自己的院落裡,長青武院再怎麼卑微也不會在這裡使詐的。
地下室裡,明亮的燈光,讓這兒宛如白晝。
吳升並未立刻擺開架勢,而是看向摩拳擦掌的林鶴,忽然問道:“你想變強嗎?”
林鶴本能的點頭:“想啊。”
答完他才一愣,疑惑道:“呃,吳升首席,您為何突然問這個?”
吳升語氣平淡直接:“你想變強,我需要錢財,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
他有點茫然:“怎麼合作?”
吳升:“你往後若是修行有一些困擾,你可以來找我戰鬥,我作為你的陪練,可以更加快速的幫助你判斷哪裡出現疏漏,這樣你變強了,我也有錢了。”
“一石二鳥,豈不美哉?”
林鶴看著眼前說話毫不拐彎抹角的男人,也直言道:“如果您能夠讓我心服口服,那我肯定是願意與您合作的,隻不過我覺得您這一次未必是我的對手。”
“而我。”
“固然是不服的。”
吳升輕鬆一笑,信手從武器架上取過一杆烏黑長槍。
“規矩照舊,你贏了我,我不要錢,你輸給我,100萬即可。”
林鶴一邊點頭,認可吳升所言,一邊目光狐疑地落在吳升手中的長槍上。
“大槍?”
“吳升首席,你現在是練槍的嗎?槍這種東西可不好入門哦,你未必是能夠打得過我的拳頭。”
“所以不然你還是與我貼身戰鬥,這樣對於距離以及分寸會掌握的更加合適。”
槍道雖然是一種極為凶殘的道路,但同樣的這一個道路,怎麼可能無師自通?
吳升非常明確的就是在這一段時間內沒有去上課的,沒有上課沒有指點,這怎麼可能會通曉槍法?
成精了還。
林鶴不信。
吳升不再多言,單手持槍,槍尖穩穩懸於地麵一寸之上,氣息沉凝:“請。”
林鶴見狀,雖仍心存疑慮,卻也認真點頭:“好!”
“瞧好了!!!”
他一聲低喝,拉開架勢。
速度竟比上次更快!
體魄顯然有所精進,拳法經過梳理後,去蕪存菁,攻勢更為淩厲純粹!
他一步猛踏,意圖欺近吳升,以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逼其露出破綻,一舉定勝負!
然而這一步剛剛踏出。
吳升手中長槍砰的一下,抽在了他的腦門上。
林鶴如同一隻小雞被劈頭蓋臉的砸腦袋,脖子一縮蹲在地上捂著頭,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愕然。
“啊?!這……”
吳升緩緩收槍,姿態依舊從容,看著他,微笑道:“來。”
“……”
“好!”
“是我大意了!”他猛地站起來,重新拉開架勢,“再來!”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更加專注。
這一次,他不再冒進,而是以更謹慎的步伐靠近,雙拳護在身前,試圖尋找出槍的間隙。
然而,這次剛剛試探著朝前半步。
“鐺。”
林鶴蹲下來了,疼的直掉眼淚,瞪著眼睛,完全不懂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至於接下來的戰鬥,這都已經不用多說。
吳升都沒忍心使用任何真正意義上的槍法,畢竟拿了彆人的錢,這也總不至於太殘忍,隻是單純的以手中的這一杆長槍,作為戒尺,很多時候點到為止即可。
林鶴從最初還能勉強保持冷靜,試圖分析、尋找規律。
到中期逐漸開始崩潰,出拳帶上了幾分氣急敗壞,嘴裡開始無意識地念叨著“不可能”、“怎麼會”。
直至後期徹底放棄思考,開始“嗷嗷”叫著胡亂前衝。
什麼章法、步伐全拋到了腦後,純憑一腔熱血、頭鐵往前莽。
然而,全都沒有用。
每一次,無論他從何種角度、以何種方式發起進攻,那杆黑色的“戒尺”總會快他一步,不偏不倚地等在他的必經之路上。
有時候是“啪”一聲輕響,槍身精準點在他試圖發力偷襲的肘關節內側。
有時候是“咚”一下悶響,槍尾不知何時繞到他身後,輕輕一磕他膝窩。
更多的時候,是那熟悉的、令人頭皮發麻的“鐺鐺”聲。
不輕不重地敲在他腦門、肩膀、手背等各個部位,提醒著他“此路不通”。
手段之殘忍。
下手之狠毒。
林鶴打到最後,鼻青臉腫站在原地,在吳升的眼皮子底下,毫無征兆的捂著臉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殘忍!哈哈哈,我好慘,我也好菜,哈哈哈哈!媽媽,我給你丟臉了啊!”
聲音淒厲,院子內的雪似乎都更大了。
吳升見狀,緩緩的扶著林鶴坐了下來。
一邊熟練的打開收款碼,一邊說道:“百萬太貴,我收你一次十萬,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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