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從“記名隊員”晉升為“正式隊員”,相應的身份令牌確實需要更新。
“好的,我即刻前往。”吳升簡短回應,問清地址後便掛斷電話。
他看了看方向,轉身朝著學院外的鎮玄司漠寒市分部前去。
……
鎮玄司漠寒市巡檢部,位於城市中心區域一棟不起眼但守衛森嚴的建築內。
吳升表明來意後,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查驗了他的舊令牌和身份信息,確認無誤後,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驚訝之色。
“吳青令……不,現在應該稱呼您為吳玄令了。”
工作人員的語氣變得格外尊敬,“請您稍坐片刻,我這就為您製作新的玄令。”
吳升點頭,在接待區的一排鐵質長椅上坐下,安靜等待。
就在他等待期間。
巡檢部的門再次被推開,三名身著鎮玄司便裝、神色間帶著幾分陰狠和焦慮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似乎也是來辦理什麼事務。
這三人進入大廳,目光隨意掃過,當看到坐在對麵長椅上的吳升時,三人的瞳孔幾乎同時猛地收縮!
一股難以抑製的震驚和戾氣瞬間從他們眼中迸發出來!
雖然極力掩飾,但那驟然繃緊的身體和死死盯住吳升的眼神,暴露了他們的內心。
這三人,正是之前跟隨羅四海,在漠寒市郊外彆墅試圖攔截吳升、奪走囚犯邱屏的那三名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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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小畜生!”
三人心中同時響起驚雷般的怒吼,“他竟然還沒死?!”
“羅四海隊長當晚獨自前去追擊他,之後便音訊全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生怕事情敗露,司裡會來抓我們!”
“可為什麼……為什麼這小子還活得好好的?”
“而且看樣子,是來了鎮玄司?隊長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巨大的疑惑、不安以及一種被愚弄的憤怒,讓這三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們強壓下立刻衝上去質問的衝動,陰沉著臉,走到吳升對麵的長椅坐下。
雙方之間,僅僅隔著約三米寬的過道。
氣氛瞬間變得凝滯而壓抑。
那三名鎮玄司的隊員目光時不時地掃過吳升,眼神中充滿了刻骨的恨意、難以言喻的慌張以及一種急於想知道真相的焦躁。
如坐針氈。
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怕的猜測,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鎮玄司巡檢部,可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吳升自然也認出了這三人。
他的目光平靜地從他們身上掃過。
對他而言,這三條雜魚,連同已死的羅四海,根本不值得他耗費心神。
隻要他們不來主動招惹,他懶得理會。
沒過多久,之前那名工作人員手持一個樣式古樸、質地厚重的黑色令牌走了回來。
令牌以玄鐵打造,通體呈暗沉深邃的玄黑色,比之前的青令更厚實,邊緣鐫刻著簡潔而流暢的雲紋。
這正是鎮玄司正式隊員的身份象征。
玄令。
“吳玄令,您的新令牌已製作完畢,請您收好。”
工作人員雙手將令牌遞到吳升麵前,態度恭敬有加。
如此年輕的正式隊員,在漠寒市鎮玄司內極為罕見,前途不可限量,由不得他不尊敬。
吳升起身,神色平靜地接過玄令。
入手微沉,觸感冰涼,他隨手將舊青令交還,將玄令掛回腰間。
這一過程,清晰地落在對麵那三人眼中。
當看到那枚代表著鎮玄司正式隊員身份、權力和地位的玄黑色令牌,被交到吳升手中時,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瞬間充滿了極致的震驚、嫉妒和難以置信!
“玄令?!”
“他……他居然晉升成了玄令?!”
“這他媽才多大年紀?!”
“這晉升速度……坐火箭也沒這麼快吧?!”
“難道……難道羅四海隊長的失蹤,真的跟他有關?”
“而且他還因此立了大功,所以才……”
“操!”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巨大的心理衝擊,讓其中一人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另一人則死死咬住了後槽牙,發出輕微的“咯咯”聲。
他們心中又恨又怕,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抓住吳升,用儘手段逼問出羅四海的下落,可在這鎮玄司的地盤,麵對一位新晉玄令,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隻能將所有的憋屈和憤怒硬生生咽回肚子裡,臉色難看。
吳升依舊無視了對麵那三道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
於他而言,這三人的存在,與空氣無異。
他確認令牌無誤後,便轉身準備離開,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修煉,才是正事。
就在吳升剛走到巡檢部門口,準備推門而出時,口袋裡的通訊器再次響起。
來電顯示是柳寒胥。
吳升停下腳步,接通。
“吳升,是我。”
柳寒胥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罕見的急促,“現在有一個緊急任務,目標可能是一名剛突破六品不久的武者,危險係數不低。需要儘快將其控製抓捕,儘量留活口。”
“你是否願意接手?”
柳寒胥語速較快,顯然情況緊急。
他補充道:“我知道你尚未至六品,但以你的實力,應對初入六品者,或有周旋之力。”
“當然,安全第一,若事不可為,立即撤退,不可戀戰。”
“如果你同意,任務地點和目標信息我稍後發你。”
吳升幾乎沒有猶豫,直接回答:“可以,任務我接,地址發我。”
他人眼中的他,現在基本上是七品左右,有可能是被理解為尚未到六品。
但實際四品的力量,體魄7.93萬,能夠有提升自己仕途的機會,這還是要做的。
柳寒胥聽到吳升乾脆的答複,語氣緩和了些:“好!務必小心!有任何異常,第一時間聯係我!”
“明白。”
吳升掛斷電話,他不再停留,推開巡檢部的大門,身影迅速消失在街道的人群中。
而就在吳升離開後不過五六分鐘。
巡檢部內,那三名如坐針氈的人,其中一人的通訊器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號碼,臉色微變,連忙走到角落接通。
電話剛一接通,對麵就傳來一個氣急敗壞、壓低聲音卻依舊充滿戾氣的怒罵:“你們這三個蠢貨傻狗!還他媽在哪兒磨蹭呢?!”
“那個負責接頭運輸的賬房暴露了!平遠鎮玄司的人可能已經盯上他了!”
“媽的!絕對不能讓他落到平遠鎮玄司手裡!”
“他現在就在老碼頭三號倉庫!你們三個立刻給我趕過去!趁鎮玄司的大隊人馬沒到之前,把他給我做了!乾淨利落點,彆他媽留任何活口!聽見了沒有啊?!”
“再辦砸了,老子先把你們三個廢物沉江喂魚啊!”
電話被狠狠掛斷。
那三名隊員麵麵相覷,臉上瞬間褪去了所有血色,隻剩下一片慘白和極致的恐慌。
賬房先生暴露?!還要讓他們去滅口?!
然而,更讓他們頭皮發麻、渾身冰涼的是他們剛剛才親眼看見,那位新晉的吳玄令,接了個電話後匆匆離去!
時間、地點、任務性質,種種跡象疊加在一起,一個極其可怕的巧合浮現在他們腦海中!
“淦!”
“不會這麼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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