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眾人目瞪口呆!吳升他居然想當這個需要雙方認可的司諭?他想同時得到書院的認可?一種混雜著錯愕與不解的情緒湧上心頭,仿佛一直以來認知被打破。
書院那邊更是嘩然!雲逸塵俊朗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明顯的驚容,眉頭微蹙。
一個武院的人,竟想成為能在書院體係內也擁有話語權的司諭?
這在他們看來,這簡直是癡心妄想!是對書院尊嚴的挑釁!
“意圖左右逢源?”
“此舉未免過於異想天開!”
“嗬嗬!”
“誰給他的勇氣?”
“……”
各種質疑聲瞬間響起。
而麵對湧來的敵意,吳升自然不會生氣,右手隨意的輕輕的搭在左手的劍柄上,若有若無的輕輕摩挲的同時,看著腳下的青石磚擂台:“或許在諸位看來,謀求司諭之位是為攫取私利。”
他話鋒一轉,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底氣:“但若我真有心鑽營更高權位或資源,巡查部、天工坊,何處不可為?何須來此,直麵諸位的質疑與不快?”
此言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不少,眾人目光中透出驚疑。
巡查部?天工坊?這些名號意味著什麼,在場無人不曉。
吳升環視全場,將眾人震驚之色儘收眼底,醞釀了一些詞彙,繼而朗聲道:
“既如此,請允吳升,重新紹介。”
“在下吳升,一身而兼三職。”
“上承鎮玄司巡查部之玄令,掌一方安寧。”
“下習天工坊陣法之玄妙,位列九品陣師。”
“於此碧波郡中,忝居長青武院參議一席。”
“司徒弘、寧化書二位前輩,於陣法授業解惑,乃吾之恩師。”
“趙分信巡查使、林玉斕副院長,於仕途武院多有關照,乃吾之前輩。”
“至於吾之修為,資質魯鈍,僥幸貫通靈脈,堪堪步入六品之境而已。”
這一番如報家門、又如唱誦箴言般的自我介紹,直震得台下眾人心神搖曳,駭然失色!
“嘶!”
“好裝逼!”
而鎮玄司正式隊員?!那通常需經曆嚴苛考核、積累功勳,非資深者難以躋身!
天工坊九品陣法師?!
陣法之道,艱深晦澀,九品之境已是許多專研者窮儘半生方能觸及之高度!
更遑論他所提及的司徒弘、寧化書、趙分信、林玉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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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不是在碧波郡聲名赫赫、跺跺腳地麵都要顫三顫的人物?!
而他竟如此年輕,便已身兼如此多重磅身份?
且每一重,都遠超同齡人所能想象的極限!
驚愕、駭然、難以置信、乃至一絲荒誕之感,在人群中瘋狂彌漫。
有人下意識想要質疑其真實性。
但旋即想到,在此等場合,麵對如此多雙眼睛,謊報這等極易查證之身份,無異於自毀前程,徒留笑柄。
那麼,這一切,恐怕都是真的?!
就在眾人心神劇震,尚未完全消化這駭人信息之際。
吳升的聲音再次響起。
“故,接下來。”
“吳升便立於這擂台之上。”
“爾等二十人,無論采取車輪戰法,亦或一擁而上,並肩齊攻。”
“我,吳升,以同齡者之身份,儘數接下!”
“若我勝出。”
吳升和善的掃過每一張或震驚、或凝重、或不服的臉龐,“便足以證明,在絕對實力麵前,諸位間之分歧積怨,或可暫擱一旁,知曉我們的敵人是妖魔邪靈。”
“屆時,也望諸位能靜心思量,投出手中之票,助我成就司諭之位。”
言及此處,吳升語氣忽轉輕鬆。
甚至帶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當然了,若是吳升學藝不精,敵不過諸位二十人聯手……”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屆時,諸位便是讓我於此地學三聲狗叫,吳升也絕無二話。”
話音落下。
他獨自立於擂台中央,青衫微動,笑意淺淡,含在劍柄上的修長手指緩緩的將這一柄劍拔了出來。
“請?”
劍光微明。
而現場的20個人相互的看了看,彼此都陷入到了一定的沉默之中。
說句實在的現場沒有任何的一個人會想到會突然之間出現如此一個會裝逼的人。
可關鍵在於如果對方說的不假,那麼對方的確是有底氣的。
那麼現在怎麼辦?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一咬牙,也不知道誰先帶頭的,彼此之間居然形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突然默契。
反倒是一個個的登上擂台,而這20多人更是在短時間內便將吳升圍得個水泄不通。
至於過程,不必提起。
最終的結果當然是吳升不費吹灰之力,逐一擊破。
擂台之上的20人已經昏迷。
而吳升當然也隻是打昏了他們而已,並沒有讓他們有什麼見刀見血的傷害。
直到輕輕的將這一把劍歸於劍鞘之中。
吳升看著那一位目瞪口呆,朝著自己望過來的這一位長老。
他相當認真地對著這一位長老拱手行禮:“前輩,見笑,晚輩便先行一步了。”
……
吳升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至於接下來這20人到底會不會全票通過他成為這樣的一個身份,吳升覺得應該是會通過的。
而他現在也沒有必要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這20個人的眼前了,讓他們立刻調轉一下目標吧。
不要老是將目標鎖定在同齡人的身上。
很多時候往更遠的層次去看他一看吧,就比如說與此同時,肯定也會有很多本地的人正在調查那河神。
那一位河神隨手殺了那麼多的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
隻不過這些事情吳升也沒有必要去進行一些嚴格意義上的教導。
很多的東西,慢慢的大家也都會知曉。
而這樣的一個身份若是能夠獲得,說不定還可以得到一個比較不錯的天賦。
那麼接下來修行的速度便會相較於之前更加快了。
而在吳升下山的路上,書院的一些弟子看見吳升之時,這也是相當疑惑的。
怎麼現在隻見他一人下來了?
什麼意思?
眾人不解。
吳升則是在下山之後找到了那一位等在這裡的司機:“久等了。”
司機意外的看了看吳升:“沒事沒事。”
他其實並不太認得吳升到底是誰,但不管如何,對方前前後後也就15分鐘時間而已,也給了等候的錢財,這固然是沒有問題。
而在車輛正式的駛離此地之時。
吳升也撥通了林玉斕的電話:
“林院長,我已經稍稍的欺負了一下他們,希望能夠幫助他們喚醒一些同仇敵愾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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