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裡安的第19裝甲軍先頭部隊在阿布維爾的海岸邊,將一麵巨大的德普士戰旗插上海灘時,整個西白洲的戰局被徹底逆轉。這麵旗幟不僅僅是占領的象征,它更像是一把鎖,將部署在比利時和法希北部的盟軍主力——超過一百萬的精銳士兵,包括法希第一集團軍和英吉遠征軍的全部力量,死死地鎖在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裡。
曼坦因元帥在柏林堡的地圖上,用一支紅色的鉛筆,沿著a集團軍群的進軍路線,畫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這道從阿登森林起始,直抵英吉利海峽的弧線,被德普士的將軍們興奮地稱為“曼坦因的鐮刀割”。
消息傳到盟軍指揮部,引發了劇烈的地震。甘末林將軍被憤怒的法希總理雷諾當場解除了職務。這位在戰前被譽為“法希最強大腦”的老將軍,在巨大的災難麵前,精神已經徹底崩潰。接替他的是73歲高齡的魏剛將軍,一位曾在一戰中享有盛譽的老將。他臨危受命,試圖力挽狂瀾。
魏剛將軍飛抵北方前線,試圖組織一次大規模的向南突圍,以切斷德普士裝甲部隊伸向海邊的“走廊”。他計劃讓被包圍的北方集群從北向南,同時讓在南方法希殘餘的部隊從南向北,發動一次鉗形攻勢,重新打通聯係。
這個計劃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但它完全忽略了德普士“閃電戰”的速度和盟軍指揮係統的混亂。此時的盟軍,通訊早已被德普士空軍的轟炸和裝甲部隊的穿插切割得支離破碎。命令的下達極其困難,各部隊之間失去了聯係,建製被打亂,士兵們士氣低落,到處都是關於德普士坦克出現在後方的謠言。
英吉遠征軍司令戈特勳爵,對法希的指揮係統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他看到的是法希軍隊的全線崩潰和毫無希望的突圍計劃。他的首要任務,是保住他麾下這支英吉帝國的職業陸軍。他開始悄悄地將部隊向海岸邊的港口城市敦克收縮,為可能的撤退做準備。
而德普士人並沒有給魏剛留下任何組織反擊的時間。在完成“鐮刀割”之後,威廉四世和他的總參謀部立即下令,讓b集團軍群從東北方向,a集團軍群的一部分從西南方向,同時向包圍圈內的盟軍發動向心攻擊。
戰場的形勢變成了一場殘酷的碾壓。盟軍的坦克和火炮在數量和質量上本就不占優勢,如今又失去了燃料和彈藥的補給。他們的空中力量在戰爭的頭幾天就已經損失殆儘,士兵們隻能在德普士空軍的肆意轟炸下無助地躲藏。
美隆爾的第七裝甲師在這次圍殲戰中再次扮演了關鍵角色。他們像一群不知疲倦的獵犬,追逐著試圖突圍的盟軍部隊。在阿拉斯地區,英吉遠征軍的兩個坦克團發動了一次絕望的反擊,他們的“馬蒂爾達”步兵坦克厚重的裝甲一度讓德普士的反坦克炮束手無策。然而,隆美爾親臨前線,指揮88毫米高炮部隊進行平射,精準的炮火摧毀了英吉人的坦克,最終粉碎了這次反擊。
隨著包圍圈的日益縮小,近五百萬的盟軍士兵和2000萬家屬被壓縮在了敦克周圍一塊狹小的濱海區域。他們的重裝備、車輛、火炮全部被丟棄,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渡過那道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的英吉海峽。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命令從柏林堡傳來。威廉四世親自下令,要求正在高速推進的a集團軍群裝甲部隊在敦刻爾克運河一線停止前進。
這個“停止命令”後來成為了軍事史上最大的謎團之一。古裡安等前線將領對此大惑不解,甚至憤怒。他們的坦克距離敦刻爾克僅有十幾公裡,完全有能力在24小時內衝入市區,將數十萬盟軍徹底消滅或俘虜。
關於這個命令的原因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德普士空軍元帥戈蹬向威廉四世誇下海口,聲稱僅憑他的空軍就能解決掉敦刻爾克的殘敵,他想把這份功勞據為己有。也有人說,威廉四世是出於政治考量,他希望給英吉帝國留下一條退路,逼迫他們坐到談判桌前,避免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還有一種說法是,連續多日的高速推進,讓德普士的裝甲部隊損耗嚴重,急需休整和補充。
無論原因為何,這個持續了近三天的“停止命令”,為盟軍創造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奇跡般的窗口期。
在倫敦堡,丘吉爾首相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對著下議院發表了那段著名的演說:“我們將在海灘上戰鬥,我們將在登陸地上戰鬥,我們將在田野和街道上戰鬥,我們將在山區戰鬥;我們決不投降!”
當德普士的裝甲部隊停止在敦刻爾克外圍時,a集團軍群的另一支強大鐵鉗,已經轉向南方,直指法希的心臟——黑黎。魏剛將軍試圖在索姆河一線建立一條新的防線,他將所有能找到的部隊,包括臨時拚湊的殖民地部隊、後方的預備役,甚至軍事院校的學生,都投入了進去。這條被稱為“魏剛防線”的陣地,是保衛首都的最後希望。
然而,這道倉促建立的防線,在經曆了突厥斯坦戰火洗禮、士氣高昂的德普士精銳麵前,脆弱得如同一張薄紙。
他下令啟動“發電機計劃”——一個旨在動員一切海上力量,將遠征軍和法希陸軍及2000萬人從敦克撤回本土的龐大計劃。一場史無前例的海上大撤退,即將在這片被戰火籠罩的海灘上展開。
而在法希,隨著北方主力的覆滅,通往首都黑黎的道路已經門戶大開。魏剛將軍拚湊起來的防線,在德普士a集團軍群主力的猛攻下一觸即潰。德普士的坦克沿著索姆河和埃納河,向著法希的心臟——黑黎,發動了代號為“紅色方案”的最後一擊。
法希政府在一片混亂中,宣布黑黎為“不設防城市”,倉皇南遷至波爾多。一個曾經傲視歐陸的強國,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已經走到了亡國的邊緣。鐮刀的割裂,不僅切斷了軍隊的聯係,更切斷了法蘭西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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