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小會”上的“撅臀演講”,如同在玉京城本就熾熱的八卦爐裡又添了一把猛火,將張玄心“鐵臀少監”的名聲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現在連街邊賣糖人的老頭,都能惟妙惟肖地模仿他演講時那個“關鍵性”的撅臀動作,並信誓旦旦地宣稱這是某種失傳的“臀震”秘術起手式。
張玄心徹底自閉了。
他把自己關在府邸裡,除了必要的吃飯、睡覺、上廁所過程依舊艱辛)、以及借助板磚pad進行羞恥但高效的康複訓練和輔助修煉外,拒絕一切社交活動,連周一來彙報工作都隻隔著門進行。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仿佛進入了一個怪圈:無論他多麼努力地想證明自己的實力和才華,最終都會被歸結到他那多災多難又備受矚目的屁股上。
“難道我張玄心這輩子,就注定要活在屁股的陰影之下嗎?”他對著院子裡那棵老槐樹悲憤控訴。
老槐樹無言,隻有幾片葉子隨風飄落,仿佛在說:“認命吧,少年。”
就在張玄心快要被這種“臀譽”壓垮的時候,一個他無法拒絕的傳召來了——監正大人,要見他。
傳話的執事語氣恭敬,但眼神裡那絲難以掩飾的探究和笑意,還是讓張玄心心裡咯噔一下。監正找他?難道是因為最近風頭太盛?還是……連監正都聽說了他屁股的“傳奇”?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再次踏入司天監深處那座巍峨而神秘的觀星殿。
殿內依舊空曠,星樞使不在,隻有監正一人負手立於巨大的星圖之下,背影仿佛與周天星辰融為一體。
“下官張玄心,參見監正大人。”張玄心躬身行禮,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再扯動哪根敏感的神經尤其是臀部)。
監正緩緩轉過身,那張仿佛亙古不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他的目光在張玄心身上掃過,尤其是在他腰臀部位停留了一瞬。
張玄心頓時感覺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無形的探照燈鎖定,一陣發緊。
“北境誅魔,南疆奪寶,張少監近來風頭無兩啊。”監正的聲音平淡無波,聽不出是褒是貶。
“全賴陛下洪福,監正運籌,同僚協力,下官……不敢居功。”張玄心趕緊把標準答案背上,心裡直打鼓。
監正微微頷首,話鋒卻是一轉:“你胸口的那個‘東西’,近來似乎活躍了不少。”
張玄心心中一凜!監正果然注意到了板磚pad!他不敢隱瞞,但也無法細說,隻能含糊道:“托大人的福,此物……近日略有恢複。”
監正沒有深究,目光再次落回他下身,問出了一個讓張玄心差點當場裂開的問題:
“你對你那‘臀部’,如何看待?”
張玄心:“!!!”
如何看待?!他能怎麼看?!他隻想把這惹是生非的玩意兒給捐了!理智:不,你不想。)
他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要說“此臀乃多事之秋,惹禍之源,下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監正似乎並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尋常人受此重創,早已道基儘毀。你卻能因禍得福,不僅傷勢快速恢複,修為精進,更使得該部位……異於常人,頗具‘潛力’。”
潛……潛力?!張玄心懵了。他的屁股除了比較耐揍,還有什麼潛力?吸引火力的潛力嗎?
“司天監有一處秘地,名為‘淬星池’。”監正緩緩道,“池水乃引周天星力與地脈靈泉彙聚而成,有洗筋伐髓、淬煉肉身之奇效。尤其對……夯實根基,強化某些特定區域,效果顯著。”
張玄心聽到“淬煉肉身”、“強化特定區域”這幾個字,屁股下意識地一緊。他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