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遠遠地站在彆墅外的草坪上，聽著裡麵傳來“咚咚咚”的砸牆聲。
滿英扯了一下邵傑衣角小聲對邵傑開口：“我怎麼感覺……我們這樣好像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
邵傑輕輕笑了一下，低聲回應：“是挺像的。”
那幾個找來的人手腳倒是很麻利，或許是為了儘快拿到報酬。
不過一個鐘頭左右，其中一個領頭的就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對著他們喊道：
“警官！畫室頂上麵的牆，我們砸的差不多了，能看到裡麵有個黑乎乎的空間！接下來怎麼辦？”
袁笑麵不改色，對著那領頭的鎮民繼續畫餅：“你們架好梯子，先爬上去看看。
重點看看上麵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比如不常見的物品、筆記、或者任何看起來不對勁的玩意兒。
如果有，就想辦法拿下來給我。
放心，這很可能關係到我們正在調查的案子，真要因此破獲了什麼，我給你們申請三等功！”
那領頭的中年男人臉上堆著討好的笑，眼神卻飛快地閃爍了一下，他搓著手問：“幾位警官……不一起上去看看嗎？我們粗人，怕漏掉什麼重要線索。”
袁笑擺了擺手，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你們先上去初步勘查，我們幾個還有重要的案情要在這裡分析。快去。”
“是，是。”領頭的連忙點頭哈腰，轉身又跑回了彆墅裡。
肖楚看著那人的背影，對著袁笑咧了咧嘴，壓低聲音：“可以啊袁笑，畫大餅忽悠人，你是真的高。”
沒過一會兒，那個領頭的就又跑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混合著興奮與急切的表情：“幾位警官！你們要不要親自上去看看？我們在上麵發現了一個石頭台子，看著很古怪！我們試了一下，根本搬不動！”
邵傑心中猛地閃過一絲強烈的異樣感，他搶在袁笑之前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審視：“你先回去等著，我們部署一下，隨後就到。”
那領頭的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被要求先回去，他站在原地，眼神在幾人臉上逡巡，腳步躊躇，仿佛在確認他們是否會真的跟來。
直到邵傑用眼神再次示意他進去，他才不情不願地轉身，小跑著進了彆墅。
人一走，柳葉立刻看向邵傑：“你也覺得不對勁對吧。”
邵傑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快速分析：“我隻是在想，這幾個人最初是為了錢才來幫忙。但剛才袁笑提到‘三等功’這種對鎮民來說應該是莫大榮譽的事情時，那個領頭的反應太平淡了，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功勞上，而是一門心思隻想我們進去。”
“而且，你們不覺得嗎？從他剛才跑進去，到他再次出來喊我們，這中間的時間太短了。
這個時間，夠他跑回畫室，爬上剛剛架設的梯子，在未知的閣樓空間裡仔細搜尋並發現一個‘搬不動的石台’，然後再爬下來跑出來通知我們嗎？
這效率，未免太高了。”
肖楚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邵傑，我看你是被門嚇破膽了吧？這也疑神疑鬼？平民沒主見不是很正常嗎？”
“不，邵傑說的有道理。”袁笑皺著眉打斷了肖楚，他的觀察力同樣細致，“那個人的神態和節奏，確實有問題。他一直想讓我們上去，我擔心是不是砸出來什麼東西，那個東西威脅了他。”
肖楚兩手一攤：“那現在咋弄？不進去了？閣樓不查了？”
“查！當然要查！”邵傑斬釘截鐵地說，“白天是唯一可能安全探索的機會，絕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