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林墨等人早已猜到,並不意外。
“他在基地裡搞人體實驗!就在基地西區那個廢棄的生物實驗室裡!”侯三的聲音因為激動和恐懼而尖銳,“他抓了很多幸存者,還有覺醒者!他想研究出讓人快速變強的方法,或者說……控製覺醒者的方法!”
林墨眼神微動:“繼續說。”
“我……我聽說,他實驗好像取得了一些進展,弄出了一些不人不鬼的‘改造體’,力氣大,不怕疼,但腦子好像不太清楚,隻聽他一個人的命令。”侯三努力回憶著,“這次來打我們,本來……本來吳坤是打算派一個‘改造體’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沒派,隻讓光頭強和感應者來了。”
“改造體?”王鐵山眉頭緊鎖,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還有呢?”林墨追問,“關於清心草,除了埋伏點,你還知道什麼?”
“清心草……清心草好像是吳坤實驗裡也需要的一種東西,具體乾什麼用我不清楚,但聽說他也在收集。”侯三為了活命,拚命搜刮著記憶,“對了!我還聽一個喝醉的小頭目說過,吳坤背後……好像還有人!”
“什麼人?”林墨目光一凝。
“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侯三嚇得連連搖頭,“那個小頭目說得含糊不清,隻說吳坤也是聽命行事,上麵的人……好像對‘能量’和‘覺醒’特彆感興趣。”
上麵的人?
林墨與王鐵山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吳坤一個地頭蛇,在東海市基地作威作福還算合理,但他上麵還有人?這不禁讓人聯想到更龐大的陰影——是否與“收割者”有關?還是國內其他隱藏的勢力?
侯三的情報價值不菲,雖然很多細節模糊,但指明了東海市基地內部的黑暗,以及可能存在的、更高層次的威脅。
審訊完畢,張猛像拎死狗一樣把再次嚇暈過去的侯三丟回角落。
“怎麼處理他?”王鐵山看向林墨。按照他的作風,這種叛徒必死無疑。
林墨沉默片刻,開口道:“先留著。他對吳坤的內部情況比我們熟悉,或許還有用。等我們前往基地時,他可能是一張有用的牌,或者……一個合適的誘餌。”
王鐵山點了點頭,明白了林墨的打算。
走出雜物間,陽光稍微驅散了一些陰霾。李靜在周倩的攙扶下走過來,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
“林墨哥,我感覺好多了。”李靜輕聲說,她猶豫了一下,又道,“我……我好像能稍微感知到那種‘清心草’的能量波動了,很微弱,但很特彆,給人一種很寧靜的感覺。”
“哦?”林墨心中一動,“能確定方向嗎?”
李靜閉上眼,仔細感受了片刻,然後指向北麵,正是那個廢棄工廠的方向,但她的手指微微偏東了一些。“大概在那個方向,距離……不太好判斷,但應該不算特彆遠。”
這無疑是個好消息!有了李靜的感知,尋找清心草的效率和成功率將大大提升。
傍晚,所有戰場清理完畢,犧牲的兩名隊員在防禦屍潮時戰死)被妥善安葬在小區的花園裡,立了簡單的墓碑。幸存的人們聚集在一起,舉行了簡單的哀悼儀式。氣氛悲傷而肅穆,活著的人更加深刻地體會到末世的殘酷與團結的可貴。
夜晚,林墨獨自站在天台上,望著遠方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城市輪廓,以及更遠處、代表著東海市基地方向的微弱燈火。
體內吞噬的戾氣在【深淵吞噬】能力鞏固後暫時平穩,但如同休眠的火山。清心草是撲滅這火焰的關鍵。而東海市基地,則是他必須踏入的下一個舞台。那裡有吳坤這樣的敵人,有未知的“改造體”和可能存在的幕後黑手,也有魏建國這樣潛在的盟友,以及更多關於末世和“收割者”的線索。
他握了握拳,骨甲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色澤。
休整,是為了更好的出發。
接下來的目標非常明確:獲取清心草,解決隱患,然後——兵發東海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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