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多河東岸橋頭堡。
激烈的爭奪戰已經進入白熱化。
隨著橋梁徹底放平,蔚藍後續部隊如同開閘的洪水般洶湧過橋。
王猛、劉瀟、田量三位隊長駕駛著三台散發著強大威壓的二代機“鐵騎”,狠狠刺入混亂的洛亞殘軍陣地!
“齊隊!李隊!袁隊!辛苦了!”
王猛那台鐵騎的擴音器傳出爽朗卻帶著殺意的聲音,巨大的鏈鋸劍一個橫掃,將兩台撲上來的洛亞機甲攔腰斬斷。
“這裡交給我們!你們按原計劃執行!”
齊衡看著穩固下來的橋頭陣地,又掃了一眼戰術地圖上從瀾鎮方向快速逼近的幾個代表敵軍的紅色光點群,沒有絲毫猶豫:
“明白!李信!袁凱!宋北!目標‘瀾鎮峽穀’!出發!”
“是!”
“收到!”
“三組的,跟我走!”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剛剛經曆了一場高強度空降和陣地爭奪的齊衡、李信、袁凱三個小隊,整整七十餘台機甲,引擎再次發出低沉的咆哮,
迅速脫離主戰場,如同三道沉默的鋼鐵洪流,朝著瀾鎮通往瀾多河的必經之路——
那片被稱作“死亡隘口”的狹窄山穀地帶,疾馳而去!
他們的任務異常明確:像釘子一樣釘死在“死亡隘口”!
將瀾鎮方向可能派出的所有援軍,死死堵在山穀的另一端。
為橋頭堡的鞏固和後續主力部隊的展開,爭取最關鍵的時間!
這是陸奇的死命令!
不惜代價!
夜色深沉,山穀兩側陡峭的山崖如同巨獸的獠牙,投下濃重的陰影。
狹窄的穀道最多隻能容納七八台機甲並行。
齊衡、李信、袁凱三個小隊如同幽靈般悄然潛入,迅速在隘口兩端和兩側製高點布置好伏擊陣地。
引擎熄火,武器上膛,冰冷的傳感器死死鎖定穀口方向。
死寂!
隻有山風穿過穀道的嗚咽,如同亡魂的低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長。
駕駛艙內,汗水順著新兵們的額角滑落。
王飛死死攥著操縱杆,指節發白,心跳如鼓。
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在頭盔裡回蕩。
突然!
地麵傳來極其細微的、有規律的震動!
緊接著,遠處穀口方向,隱約傳來了密集而沉重的引擎轟鳴聲!
聲音越來越大,如同滾雷逼近。
刺眼的車燈光柱刺破了隘口外的黑暗!
“來了!”
齊衡低沉的聲音在加密頻道響起,帶著冰冷的殺意,
“全體準備!聽我命令!”
七十多台機甲如同蓄勢待發的毒蛇,隱藏在黑暗的陰影中。
炮口無聲地轉動,能量武器充能的光芒在黑暗的駕駛艙內幽幽亮起。
穀口處,車燈的光柱越來越亮,伴隨著引擎的嘶吼和履帶的碾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