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園辦公室內,聽到白崢嶸白司令那帶著調侃意味的話,先前發問的那位政部老者也頓時來了興趣,笑著追問道:
“哦?老白,還有這事?詳細說說。”
白老司令嘿嘿一笑,捋了捋胡須,故意放大聲音:
“可不是嘛!老沈家那個寶貝疙瘩沈悠然,跟這宋小子走得挺近,應該實在搞對象。
依我看啊嘿嘿,老沈這是心裡五味雜陳,既看這小子順眼,又嫌他太能惹事,哈哈哈!”
其他幾位老者聞言,臉上都露出了會心而又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目光若有若無地瞟向臉色逐漸發黑的沈老。
沈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吹胡子瞪眼地反駁:
“白老瘸子!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八字都沒一撇的事,什麼搞對象不搞對象的。
我孫女那是正常工作交流!你再亂嚼舌根,信不信我……”
“你什麼你?”
白司令毫不客氣地打斷,火力瞬間轉移,專挑陳年舊事戳沈老心窩子,
“沈土匪!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宋北,你自己個兒年輕那會兒,不聲不響就把人老周家最水靈的姑娘給拐跑了,那時候你咋不說?
現在擱這兒豬鼻子插大蔥——裝相象)呢?”
果然,知根知底的老夥計互懟起來,刀刀見血。
沈老被噎得一時語塞,氣勢瞬間弱了下去,甕聲甕氣地嘀咕道:
“我……我那不是……不想我家姑娘再走我當年的老路嘛,
太苦……”
一直含笑旁觀的周老,也就是白老口中的“老周家姑娘”的兄長。
此時也溫和地開口,帶著回憶:
“老沈啊,你年輕時候那股虎勁,可比屏幕上這小子猛多了。”
被大舅哥兼老領導這麼一說,沈老徹底沒了脾氣,隻能悻悻地閉上嘴,目光重新投向屏幕,試圖轉移話題:
“誒,你們快看,這兩要動真格的了!”
眾人的注意力果然又被吸引回去。
戰場上,當宋北手中那杆暗銀色長槍“太虛”顯現時,曾煒的驚呼聲透過機甲外放清晰傳出:
“太虛?!你……你怎麼會有這柄槍。”
宋北操控“黑武士”挽了個槍花,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喲,曾團長還有點見識嘛,認得這槍。”
曾煒先是震驚,隨即眼中狠厲之色更濃,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好你個小賊!不僅盜取我曾家寶物,竟然連軍部的重寶‘太虛’也敢染指。
今日無論如何,也留你不得!”
宋北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看來跟曾團長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也罷,隻有把你打醒,你才能好好說話了。”
話音未落,兩人幾乎同時發動。
“轟!”
“黑武士”與“搬山將”再次狠狠碰撞在一起,槍影翻飛,能量激蕩。
兩人都是用槍的高手,但槍路風格卻截然相反。
曾煒的“破嶽槍式”大開大合,勢大力沉,每一槍都帶著崩山裂石的巨力,擅長直刺、猛劈,追求以絕對的力量碾壓對手。
而宋北的“太虛槍式”則顯得詭異莫測,靈動異常。
槍身如同遊龍,軌跡難以捉摸。
多以巧妙的挑、崩、點、紮應對,往往在間不容發之際化解掉曾煒的猛攻,並尋隙反擊。
“曾團長,你這槍法架勢倒是挺足,就是……有點笨重啊。”
宋北還有餘暇出言調侃,顯得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