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仰天大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二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他舉起染血的骨刀,指向天空,"白起大人,受我獻祭——"
烏雲突然翻湧如沸,一道凝實的金甲戰魂撕裂雲層!
戰魂手持玄鐵劍,眉眼與史書中的武安君如出一轍,連衣甲上的血痕都清晰可見。
影閣主跪伏在地,額頭抵著白骨:"請大人助我...助我..."
三十裡外的鷹嘴崖,陳默盤坐在冰麵鑿出的圓陣中。
他赤著上身,胸口七處穴位插著銀針,每根針尾都係著紅繩,另一端埋入地下——這是他用百日連簽獲得的"地脈引"。
此刻他十指結印,喉間溢出悶哼,鮮血順著嘴角滴在陣眼的青銅鏡碎片上——那是赤血祭司遺留的,能連通地脈的法器。
"逆!"他咬碎舌尖,血珠噴在結印的雙手上,《易筋經》逆轉篇的口訣在腦海中炸響。
任督二脈裡的內勁突然倒流,如利刃般割著經脈,他額角的青筋暴起,卻笑得更狠:"影閣主,你以為龍氣是你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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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龍祭壇的戰魂突然發出怒吼!
原本注入白起身軀的龍氣如江河倒灌,順著地脈瘋狂湧向鷹嘴崖。
影閣主抬頭時,看見戰魂的甲片正在崩裂,每一片金鱗都化作流光,朝著北方飛去。
"不可能!"他踉蹌後退,玄甲被地脈震動震出蛛網般的裂紋。
腳下的白骨突然滲出鮮血,在雪地上蜿蜒成四個古篆——欺天者戮!
千裡之外的皇宮冷香殿,皇後正對著青銅鏡描眉。
她指尖的螺子黛突然斷裂,鏡中倒影的眼尾泛起金紋。
她猛地掐住自己脖頸,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喉間發出非人的嘶鳴:"陳默...你竟敢奪我養了二十年的龍脈..."
她袖中突然傳來"哢"的輕響,半枚刻著"監國代令"的玉佩應聲而碎。
次日黎明,寒鴉渡的雪停了。
陳默站在鷹嘴崖頂,望著沉龍祭壇方向騰起的黑煙——那裡已沒有影閣主的蹤跡,隻剩滿地焦黑的白骨。
燕無雙策馬而來,鐵衣上還沾著血漬:"末將已清剿殘敵,是否追擊?"
陳默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摸出懷裡的銅牌——上麵"陳氏宗祀"四個字,不知何時泛起了淡金色的光。
他搖了搖頭:"不必追。"
"為何?"燕無雙皺眉。
陳默轉身時,晨光正好落在他眉峰,眼底似有星辰翻湧:"因為真正的對手,才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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