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金日作、燕紅書和嶽橫三人,藍度天領著貝榮、花千色和雕像,繼續往花家而去。花千色雖百般阻撓,然而藍度天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
“喂,流氓,你到底想怎樣?”花千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想怎樣,就是準備跟你父母提親,年前娶你過門。”藍度天簡短地回應道。
“娶你個頭。”
二人陷入冷戰。
半天後,花千色越想越氣,長劍直指藍度天,臉色寒霜密布,冷冷道:“這次生日宴來的人可不少,你最好彆給我添亂。沒錯,我父母是很中意你,但我可一點都不喜歡你。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不懂,等娶了你,就知道你甜不甜了。”藍度天嬉笑道。
花千色手腕一抖,長劍裹挾著淩厲劍氣,朝著藍度天斬去。藍度天飛到空中,道:“你是想毀了這馬車嗎?”
“我不想毀了馬車,隻是想毀了你。”
藍度天一臉疑惑,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花千色冷哼一聲,將劍收回入鞘,不屑地說道:“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說罷,她一個翻身,坐在馬上,然後手一揮,斬斷韁繩,轉頭警告道:“你最好立刻掉頭,滾回你的夜來山。”
“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藍度天一臉堅定地回應道。
貝榮在後麵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神情仿佛是在為藍度天感到可惜。
的的聲響起,很快,花千色便消失在官道儘頭。
……
又過去兩天,眼看距離臨江城已經不遠了。此時,藍度天正愜意地躺在馬車車頂睡覺。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不尋常的呼嘯聲,而且這聲音來得極快。“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火炮毫無征兆落在前方,瞬間將拉車的馬炸倒在地。緊接著,又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
藍度天被驚醒,他迅速抽出紅潮繡劍,立在車頂,抬頭向山坡望去。隻見花千色正扛著炮筒,氣勢洶洶朝著他們進攻。要知道,花家以製造火槍火炮而聞名,弄來一門火炮並非難事。
貝榮無奈地搖頭:“你這未婚妻可真是個瘋子。”說完,他趕緊躲到一旁,準備作壁上觀。
藍度天不慌不忙,笑著喊道:“千色寶貝,兩天不見,甚是想念。”
花千色哪肯罷休,她連續發炮,幾十發炮彈如雨點般射來,所到之處,無論是雜草、樹木,還是馬匹、石頭,都被炸得稀爛。
不過藍度天安然無恙,花千色當然沒想過要炸死藍度天。她心裡清楚,對於武者來說,這點炮火不算什麼。
炮彈襲來,藍度天時而揮劍將炮彈砍成兩半,時而又用劍身巧妙地將炮彈彈開。紅潮繡劍雖然隻是源兵器,但材質十分堅韌,砍起炮彈來就如同砍瓜剁菜一般輕鬆。
看到藍度天毫發無損,花千色越發惱怒,她大聲喝道:“給我火焰炮,我要燒死這家夥。”
林中一人遞過火焰炮!
嗖嗖嗖,幾十枚炮彈呼嘯著飛了過來。炮彈炸開的瞬間,整個地麵變成一片火海。
藍度天看炮彈的軌跡,似乎是想燒掉馬車上的雕像。於是大手一揮,將雕像扛在肩上,朝著臨江城的方向撒腿飛奔而去。如今的藍度天,已然是超態五重境界,雖說那雕像重達千斤,但到了他肩上,竟仿佛如同棉絮一般輕盈。
路人見狀,驚恐地閃避讓道。
就這樣,藍度天一口氣跑了幾公裡,到花家門前才舉起雕像,將它穩穩放在大門前。
……
花家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大戶人家。朱紅色木門高大威嚴,圍牆內幾樹紅梅傲然綻放,給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樂趣。
此刻,花家上下張燈結彩,將一場生日宴操辦得比婚禮還要氣派。花家的家丁、丫鬟們來來往往,忙忙碌碌,整個府邸洋溢著喜慶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