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天文數字，陳序卻搖頭：“我們不需要資金，需要市場。”
“整個中東的市場夠不夠？”王子微笑，“隻要你們願意設立區域總部。”
當晚，納斯達克為序言科技開設特彆通道。“他們願意為我們修改上市規則。”顧明難以置信。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中，隻有陳序愈發警惕。深夜，他獨自查看做空數據：“周天明還在加倉空單。”
“他瘋了嗎？”趙知遠看著數據，“我們估值越高，他爆倉越慘。”
“不，”陳序目光深邃，“他在賭我們泡沫破裂。”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判斷，一份匿名報告突然流傳。報告詳細“論證”序言科技的估值是場騙局，言之鑿鑿地預測三個月內崩盤。
“要不要澄清？”顧明急切地問。
“不，”陳序冷笑，“讓子彈飛一會兒。”
他接通一個久未使用的號碼：“開始吧。”
三天後，國際權威雜誌《經濟學人》發布封麵報道《東方奇跡：序言科技如何重塑全球科技格局》。同時，德國tuv認證機構公布序言產品質量報告，所有指標超越國際標準。
最致命的反擊來自用戶。全球上萬名消費者自發製作視頻，展示序言產品如何改變他們的生活。
“這才是真正的估值！”年輕母親舉著修複好的全家福淚流滿麵。
空頭開始潰敗。周天明單日虧損高達百億，卻仍在負隅頑抗。
“他在等待什麼？”蘇夢不解。
“在等這個。”陳序調出國際新聞，“美聯儲即將加息。”
果然，全球資本市場應聲大跌。但詭異的是，序言科技股價逆勢上漲。
“因為我們是避險資產了。”林晚晴看著資金流向，“全球資本都把序言當成新的避風港。”
曾經遙不可及的夢想，如今已成為現實。但陳序卻在慶功宴上潑冷水：
“估值越高，摔得越重。”
他望向窗外，霓虹燈勾勒出序言大廈的輪廓。這座曾經瀕臨倒塌的商業帝國，如今已成為參天巨樹。
“知道我現在最擔心什麼嗎？”他輕聲問團隊。
眾人沉默。
“擔心我們忘了，”陳首轉身，目光如炬，“這一切始於那個漏雨的倉庫。”
夜色漸深，新一輪風暴正在遠方醞釀。而這一次，序言科技已經築起足夠高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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