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信號接通了嗎？陳序整理著袖扣，目光掃過監控屏上不斷攀升的在線人數。
全球127家媒體同步直播。顧明遞過提詞器，紐約時報的記者在第三個提問。
林晚晴為他彆好麥克風：剛收到消息，孫正明包了對麵酒店的觀景台。
讓他看仔細點。陳序穩步走向舞台，這可是他一個多億砸出來的發布會。
燈光驟亮，台下閃光燈彙成星河。
各位。陳序輕敲話筒，今天不為發布新品，為展示一個奇跡。
大屏亮起芯片的顯微結構圖，全場嘩然。
不可能！觀景台上孫正明打翻酒杯，他們真把7納米做出來了？
台上陳序輕笑：聽說某些人準備了山寨貨的通稿？
記者席一陣騷動，幾家媒體悄悄收起準備好的稿件。
參數造假誰都會。華爾街日報記者起身，敢現場測試嗎？
正合我意。陳序揮手，搬上來！
趙知遠親自推著測試儀登場，朝鏡頭咧嘴一笑：進口的，還沒拆封。
當性能曲線突破標定值時，直播彈幕徹底淹沒了畫麵。
這數據......比進口旗艦高20！科技博主失聲驚呼。
而且功耗更低。蘇夢切換圖表，充滿電的手機能多用五小時。
一片寂靜中，突然有人喊：價格！
陳序豎起三根手指：同等性能的進口芯片，這個數。
三千？
是便宜三成。陳序微笑，因為不用交專利稅了。
觀景台傳來玻璃破碎聲，孫正明對著電話咆哮：立即做空！全線做空！
恐怕不行。電話那頭聲音發抖，我們的持倉......正在被反做空。
大屏突然切換股市行情，序言科技股價逆市暴漲15。
忘了說。陳序對著鏡頭眨眨眼，今早我們回購了全部流通股。
直播彈幕瞬間變成狂歡的海洋。年輕工程師們衝上台，把趙知遠拋向空中。
輕點扔！陳序笑著提醒，他兜裡還裝著給女兒買的棒棒糖。
一輛黑色轎車悄然停在會場外。周天明搖下車窗，靜靜看著大屏幕上跳動的股價。
老板，要出手嗎？助理低聲問。
晚了。周天明升起車窗，狼崽子長出了犄角。
當晚慶功宴，王阿姨抱著嶄新的智能手機抹眼淚：這芯片，是俺們車間小張參與封裝的......
不止。李振舉杯過來，裡麵還有我們振遠打磨的基板！
觥籌交錯間，陳序收到加密短信：歐洲客戶詢單破百萬片。
他回複完短信，轉身舉起香檳，這杯，敬所有沒放棄的人。
眾人一飲而儘時，趙知遠突然跑上調音台：等等！還有份大禮！
大屏亮起軍方感謝信，表彰序言科技在國防通信領域的突破。
宴會廳寂靜片刻，隨即爆發出震天歡呼。
原來你們......蘇夢激動得語無倫次。
總得留點壓箱底的。陳序微笑碰杯，現在，該吹響反攻號角了。
月光如水，映照著每個人眼中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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