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提前布局人才。周天明眯起眼，我們去年才啟動的青苗計劃......
被他搶先了兩年。助理低聲補充。
深夜書房，周天明反複觀看陳序的上市路演視頻。當聽到永不稀釋研發投入時，他按下暫停。
這不是企業家該說的話。他對著空蕩的房間自語，這是殉道者的誓言。
管家送來加密u盤：孫正明在獄中寫的。
紙上隻有潦草一行字：他好像能預知未來。
周天明突然想起陳序奇跡般的幾次轉型。從代工到設計，從硬件到生態，每次都能踏準節點。
查他所有海外關係。周天明撥通電話，特彆是矽穀那邊。
三天後彙報結果令人失望：陳序從未留學，海外聯係人都是商業往來。都還在摸索！」
財務總監送來更驚人的報告：序言科技上季度研發投入同比增長300。
他們營收才漲50！周天明難以置信，這是在燒錢......
但在資本市場很受歡迎。總監調出數據，股價反而漲了20。
周天明陷入沉思。他想起自己年輕時也曾這樣瘋狂，直到被資本馴化。
準備見麵禮。他突然吩咐，我要親自會會這個年輕人。
助理震驚：您要下場了？
難道等他把旗子插到我門口？周天明冷笑，記得準備那份特彆禮物
會麵安排在第三方會議室。陳序到場時，發現桌上放著當年他破產時的法院公告。
周總這是提醒我什麼？
提醒你懸崖勒馬。周天明推過照片，你女兒很可愛。
陳序瞳孔微縮：這就是您的談判風格？
是我的生存風格。周天明收起照片，給你兩個選擇。
洗耳恭聽。
要麼接受我的投資，做序言第二股東。周天明頓了頓，要麼......
要麼什麼？
我會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讓你重溫破產滋味。
陳序起身走向門口，突然回頭：知道你為什麼輸嗎？
周天明挑眉。
因為你還在用舊地圖。陳序輕笑，而我，在繪製新大陸。」
當晚，周天明召集智囊團。投影上是陳序的全部資料，從小學成績單到最近演講。
找到規律了嗎？
有個異常點。數據分析師圈出時間線，他破產前後判若兩人。
挫折會讓人成長。
但不會賦予預知能力。分析師調出對比圖，他每個重大決策，都精準避開了我們設的陷阱。
周天明長久凝視著屏幕，終於下達指令：
鏡像計劃，全麵複製序言的業務架構。
要模仿對手？
要成為他。周天明關掉投影，然後才能取代他。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陳序的照片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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