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收縮！”顧明把財務報告拍在桌上，“app的盈利支撐不起整個研發體係！”
趙知遠猛地站起：“現在收縮等於認輸！周天明就等著我們放棄研發！”
林晚晴試圖調解：“老顧是從現金流考慮...”
“現金流？”趙知遠指著窗外，“那些競爭對手巴不得我們停止研發！”
蘇夢小聲說：“其實...可以暫緩非核心項目...”
“哪個是非核心？”趙知遠怒吼，“量子計算？神經芯片？這些都是未來！”
會議室火藥味彌漫。陳序沉默地轉動著手中的鋼筆。
顧明深吸一口氣：“趙工，我理解你的理想。但公司四千員工要吃飯！”
“沒有技術領先，以後大家都彆想吃飯！”
“活著才有以後！”
爭吵聲在走廊回蕩，員工們不安地張望。財務總監悄悄問助理：“要不要先凍結研發撥款？”
“我看該砍掉一半項目。”生產總監嘀咕，“先保住主業。”
趙知遠突然砸了杯子：“當年要不是老陳堅持投入‘破曉’，我們早倒閉了！”
“可現在不是三年前！”顧明寸步不讓，“周天明在境外等著收購我們！”
林晚晴翻看報表：“其實...有個折中方案。”
所有人都看向她。
“保留三個核心項目。”她圈出名單，“其他暫緩。”
“我反對！”趙知遠眼睛通紅，“這些都是我的心血！”
顧明冷笑：“感情用事救不了公司！”
“夠了。”陳序終於開口，“投票。”
投票結果撕裂了團隊。七人讚成收縮，五人堅持擴張，三人棄權。
趙知遠頹然坐下：“你們會後悔的...”
“我們必須對員工負責。”顧明語氣沉重。
年輕工程師突然闖進來：“趙工！量子實驗室...被斷電了！”
趙知遠暴怒而起：“誰乾的？！”
“是我。”顧明坦然承認，“不能再燒錢了。”
會議室死寂。蘇夢突然哭了：“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