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鏈？”李總困惑。
蘇夢適時展示產品目錄：“從芯片到智能相框，從工業軟件到雲服務...”
曾經趾高氣揚的客戶們，此刻像小學生般認真記筆記。有人偷偷計算成本，額頭沁出冷汗。
“接不接受，各位自便。”陳序作勢欲走。
“我們簽！”李總第一個衝上來，“電信集團全麵接入序言生態！”
仿佛推倒多米諾骨牌，會議室瞬間被簽署合同的人群淹沒。
趙知遠看著這場麵，眼眶發紅：“老陳，我們...我們真的贏了？”
“贏了一半。”陳序輕拍他肩膀，“該去驗收戰利品了。”
當他們走進周天明曾經的研發中心時，震撼地說不出話。世界上最先進的半導體設備靜靜陳列，卻蒙著薄灰。
“這些...這些設備他從來沒用過？”趙知遠撫摸著嶄新的機箱。
“他隻想壟斷，不想創新。”陳序啟動總控開關，“現在，該讓它們發光了。”
更令人動容的是人才的回歸。曾經被周天明挖走的技術骨乾，如今集體站在序言門口。
“陳總...我們...”
“歡迎回家。”陳序親自打開大門，“崗位都給你們留著。”
目睹這一切的顧明輕聲感歎：“這哪是商業競爭...簡直是正邪之戰。”
當晚，陳序做了個驚人決定：將部分超額利潤設立為行業扶持基金。
“我們要幫其他被周天明打壓的企業複蘇。”
“以德報怨？”趙知遠不解。
“不。”陳序望向重新運轉的生產線，“隻有整個行業強大了，序言才能真正安全。”
月光灑滿廠區時，陳序收到加密信息。周天明從看守所傳出一句話：
“遊戲還沒結束。”
陳序回複：“我等著。”
但他心裡清楚，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商業帝國，已經永遠成為曆史。而序言科技，正在書寫新的傳奇。
“爸爸！”小雨的視頻通話突然切入，“我同學們都說你是大英雄！”
陳序看著女兒崇拜的眼神，忽然明白：
真正的勝利，不是征服了多少對手，而是守護了多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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