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趁展晶下樓取東西的空隙,溜進展晶房間偷貼身衣物。”
萬善心理一萬匹草泥馬跑過去,本以為是強尖犯事後以此勒索被害人,就一個偷內衣的?
“貼身衣物加情書就敲詐了一千三?你們兩口子害怕貝如昊破罐子破摔,把展晶的貼身衣服和情書抖摟出來,於是忍著惡心害怕,心甘情願被他敲詐。”
“但是貝如昊很貪婪,見你們兩口子又傻又天真,恐嚇一下就給錢,他就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要的多。”
萬善說一句,倪學宗點一下頭,眼神裡竟然帶著點崇拜,意思你猜的好準。
“你們兩口子不堪重負,受不了無窮無儘的敲詐,兩個人商量出一個餿主意,你扮演一個被妻子背叛的丈夫,酗酒賭博打老婆,四處借錢把名聲搞臭,以此讓貝如昊知道,你們兩口子掰了,家裡也沒有錢了。”
“就是這樣,公安同誌你全猜對了。”
哎,這都是套路文裡的公式,重生回來的萬善也進入了套路文模板探案。
“那怎麼不找公安呢?抓到貝如昊搜出證據,出於保護被害人信息的要求,我們也不會把展晶的貼身衣服和信件交給彆人。你們倆怕什麼?除非你們有其他的把柄被他攥在手裡。”
倪學宗又裝死,不發一言拒絕回答。
按剛才交代的內容分析,倪學宗和展晶兩口子就是標準的老實人,不諳世事,也不懂社會很複雜,最壞的是人。
所以讓貝如昊這樣的小痞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敲詐勒索。
“你沒什麼說的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倪學宗搖頭,“沒有了,該說的都說了。”
意思還有不該說的,萬善撣著褲子上煙灰,“行,跟我走一趟,你不說不要緊,我把貝如昊抓起來,一晚上我就能讓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把他掌握的所有秘密都交代出來,包括他偷了多少女生的內衣。”
“求你,彆,彆去。”
“喲,你還保護犯罪分子啊,難道你也是偷女人內衣的變態?”
“貝如昊手上有一條內褲,故意染上血,說,說是展晶的。如果敢找公安,他就四處宣揚,展晶婚前失貞,跟男人亂搞。展晶她那麼單純膽小,一旦傳出這樣的謠言,她會自殺的。”
萬善笑了,貝如昊變態好啊,江城有變態,他才有出手的機會。
“走吧,跟我回局裡。”
“我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另外看在展鴻圖歸國建設祖國,是個愛國分子的份上,我替你分析貝如昊的行為。”
萬善在房間裡翻翻檢檢,嘴裡說著,“通過幾次接觸,他發現你和展晶就是兩隻待宰的羔羊,接下來他會繼續敲詐。你冒充賭徒之後,他是不是還繼續要錢?”
“點頭了,證明人家看出來你是在演戲,也證明你們兩口子心裡怕他,被他拿捏住。貝如昊膽子會越來越大,會趁著你不在家要挾展晶,進一步拿孩子威脅,最後強行跟你老婆發生關係,這樣他就有了確實的證據。”
“你們兩口子一輩子都會被他吃得死死的,你要忍受不了就隻能離婚,離了婚的展晶還有名聲嗎?隻能委身嫁給貝如昊。後麵不用我說了,貝如昊不僅一輩子喝展晶的血,還會利用展晶跟展鴻圖和向雪芝要好處。”
“熟悉嗎?這個就是舊社會說的吃絕戶。”
倪學宗已經被萬善的分析驚呆了,人心竟然會這麼險惡?
“還有,你以為貝如昊會保密嗎?他都敲詐勒索了,還有什麼道德和節操,說不定他喝酒的時候就跟狐朋狗友吹過牛,他上學時候睡過展晶,還留下褲衩。你和展晶戰戰兢兢生怕彆人知道的秘密,早被他的大嘴巴宣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