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也是買菜的,他以前給少年宮刷過牆,見過一次就記住了。要我說,還不是看人女同誌長得好看。”
“少廢話,你們進院的站左邊,沒進去的站右邊,等錄完筆錄再走。”
黑子有點害怕,萬善一發怒他被揍過的骨頭就滋兒滋兒疼,“啊?還要回局裡啊?我們啥也沒乾啊?”
“沒做虧心事怕什麼?配合公安機關調查,也是公民的義務,除非你不是公民,那你身份就有問題。”
“去,保證百分百配合帽子同誌。”
其他人馬上表態,必須去,誰不去誰有問題。
薑萬軍帶著街道辦主任和兩個乾事過來,轄區發生命案,主任也是頭疼,上半年先進沒了。
薑萬軍介紹四十多歲女同誌,短頭發灰色中山裝,看上去很乾練,“萬副組長,這位是刁主任。”
薑萬軍不懂規矩,街道辦主任是正科級,副省級江城市的主任可能是副處級。而且和保衛局沒有直屬關係,萬善也不是上級派下來檢查的,要先介紹自己才對,順序反了。
萬善趕忙上前握手,“刁主任您好,我是省廳保衛局二處的萬善。接到群眾舉報,少年宮的辛婉秋老師不幸去世,所以我們過來初步偵查,保護好現場,等待法醫同誌過來再進行深入細致的檢查。”
萬善沒說是被害,一是出於案情保密,二是說了後,容易引起群眾恐慌。
“辛婉秋是少年宮的老師?我們這片沒這個人。”
刁主任不是推卸責任,是表明自己對所轄街道居民了解的細致程度,也表明辛婉秋的到來沒有到街道辦登記過。
追問一句:“是煤煙中毒嗎?”
“暫時沒法判斷。”萬善說完這句,刁主任也懂了,恐怕是橫死的。
“少年宮領導說她上周六請假,周日照顧姑姑,搬到這裡不超過三天。”
萬善這麼說,刁主任心裡舒服多了,順著話說:“是啊,有些人走親訪友,住個三五天我們也不能上門登記,太不近人情。”
“都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監視人民,刁主任的工作繁雜辛苦,事事為群眾著想,從工作角度來說,親朋好友投宿幾天沒必要登記審查,也是為了方便群眾。”
“萬組長對我們工作理解支持,我作為基層管理人員表示非常感謝。”
花花轎子人人抬,萬善和刁主任談得很愉快,同時請刁主任幫忙,在周圍鄰居做個普調。對辛婉秋搬過來的情況,以及房屋戶主的信息和人員進出,提供調查結果。
唐乾來的時候,房主的信息也得到了,辛土,76年調去杭州修建富春江水電站。
臨走前房子過戶給侄女辛婉秋,還在街道辦寫了證明。
辛婉秋跟倪學宗說自己是孤兒,隻有一個姑姑,房子卻是叔叔辛土的。
這裡麵有事兒!
街道辦同誌走訪附近鄰居,大家都說這房子每個月都有人過來打掃,辛婉秋來過幾次,還都是在晚上。登記房屋人員裡沒有什麼所謂的姑姑,這裡麵有幾個線索。
房子不隻是辛婉秋有鑰匙,打掃的人可能把這裡當成據點。辛婉秋故意說她有姑姑,給了一個錯誤的線索,偵查方向就偏了。
辛婉秋會不會是被經常來打掃的人滅的口?鄰居隻說是個男人,有說四十來歲,有說五十多。
穿著普普通通,竟然沒人記得男人的具體長相特點,聽說是看大門的。
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務,進行化裝偵查,職業信息也肯定是假的。
這事兒,越來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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