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麻子關切問道:“你暴露了?”
“小點聲兒,你怕彆人聽不到啊!今天到這兒是通知你,我已經準備隨時撤離。”
“姑姑,那我怎麼辦?”
“你怕什麼?要查也查不到你頭上,隻要我走了,你就是安全的。現在四麵楚歌,我不敢讓你去我那兒,以防被有心人聯係起來,所以才到這兒跟你見麵。”
“姑姑你去哪兒啊?現在出門就要介紹信,到處都是查證件的。”
“我早已留了後手,新的身份證明,介紹信我手上有一堆,等我找好落腳點,再給你寫信。小安,你是大哥唯一的血脈,也是安家唯一的男丁,姑姑不會撇下你不管的。”
“姑姑,是你把我從小養大的,在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成媽媽,舍不得你走。”
“那就彆走了唄,讓你們姑侄團團圓圓把牢底坐穿。”
安麻子沒回頭,抓起茶壺朝著聲音方向砸去,身後傳來茶壺碎裂的聲音。安麻子心道不好,砸空了,身體朝前撲。
半空中後背被拳頭砸中,安麻子整個臟腑疼的抽搐兒,臉上猙獰扭曲。安姑姑反手握著筷子,照著萬善的眼睛紮。
萬善低抬腿橫掃,安姑姑變招筷子向下紮大腿,萬善換步,一肘頂安姑姑胸口。
安姑姑急忙用另一隻手阻擋,‘哢’小臂斷折,整個人飛了出去。
萬善跳過翻倒的椅子,準備踩安姑姑的小腿。被砸得快吐血的安麻子馬上站起來,怒吼一聲掏出匕首撲過來,嘴裡喊著:“大馬猴,乾死他們。”
一切發生的太快,大馬猴看到萬善走過去,緊接著麻子哥就把茶壺砸過來,三個人過招不超過五秒,麻子哥被一拳打趴下,姑姑被砸飛。
黑子迎著大馬猴三人開始亂鬥,黑子主攻,包老蔫抄起茶壺茶杯偷襲砸人。
萬善打掉安麻子手裡的匕首,此時的安麻子已經陷入瘋狂,顧不得防守,隻想抱住萬善,讓姑姑來必殺一擊。
他的直覺沒有錯,讓他汗毛豎起的年輕男人是公安。
隻有殺了他,才能帶姑姑逃走,他們已經暴露了。
萬善快速使用膝擊,第二下安麻子肋骨已經斷,雙掌擊打耳後。扔掉重傷昏迷的安麻子,安姑姑用僅存的好手,抽出小臂長的大號鋼針。
“打架還不忘織毛衣呢。”
a綜合格鬥比賽的,還有八角籠黑拳比賽。
三次掃腿加一下正蹬,安姑姑沒近身的機會,坐地上靠牆吐血,萬善走到她背後卸掉胳膊關節,檢查嘴巴裡有沒有藏毒。
沒有,看來生活安逸,特務也不想自殺,對安麻子依法畫葫蘆卸掉胳膊。
那邊黑子跟大馬猴和另一個八字眉的男人打得難解難分,包老蔫跟其中的小個子各自躲起來,偷偷摸摸互扔東西,跟山上野猴子打架似的,沒眼看。
大馬猴抱住黑子的腰,讓八字眉快點出手,等來的是黑子雙手抱拳下砸。
砸了四下,大馬猴趴在地上,疼得掉眼淚,忍著疼扭頭要罵不爭氣的八字眉,給他爭取機會,不中用啊。
手裡拿螺絲刀的八字眉比大馬猴躺下的還快,腦門被木頭筷筒砸中,鼓起一個大包,眼瞅著變青紫。
這是多大的手勁兒啊?大馬猴懷疑八字眉是不是被砸死了。
萬善掏出證件,喊過來老板,“同誌,彆害怕,我是省公安廳保衛局二處的公安,到這兒吃飯正碰上特務接頭,怕他們跑了,隻能出手鎮壓,你們受驚了。”
周老板哪敢怪萬善出手,這時候的人思想覺悟非常高,隻要是為了集體和國家,出人出力義不容辭。
“抓特務應該的,早知道剛才我也出手幫忙了。”
黑子幫包老蔫打倒甩暗器的對手,一臉激動過來問:“老大,我這算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