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善總覺得拋屍的人一定在附近踩過點,準確點說近期來過北山,不然的話為什麼拋屍到人跡罕至的碑林?而不是這些荒破的廟宇。
他知道這些景點雖然荒無人煙,時不時還會有人過來野炊野戰。
碑林沒人去,是想延遲被發現的時間,他在做什麼準備呢?同時這個凶手很複雜,既然不想被人發現,又給死者穿上紅色繡花鞋。
如果刨坑埋起來,十幾年也不會被人發現。
圖啥呢?
換了一條路,走到關帝廟,用力一推,大門發出難聽的吱嘎聲。
風從裡麵嗚咽著吹出來,仿佛一個蒼老的男人孤獨的悲傷吟唱。
檢查門環和地麵,有人來過,青草因為踩踏倒伏,用鞋比量一下,比自己腳小一碼,四十二碼的男人。
因為過於用力,腳印深深嵌入地麵,部分青草斷折。
順著腳印走到古戲台,台上木板拆了一半,當中一個快散架的椅子。戲台上的腳印除了四十二碼男人,還有三十七碼女鞋印。
善掏出手電往台底空腔一照,吐了一口氣。
靠牆一口大甕裡坐著一具白骨,殘破黑色中山裝白骨嶙峋,依稀能看出頭上的藍色前進帽。
起碼死了兩三年以上。
難道自己是柯南?走哪兒哪兒死人,啐!
萬善腦中浮現的場景,男人扛著屍體到這裡,然後又跑出去拋屍。
這就有兩個疑點無法解釋:
其一,如果凶手扛著屍體到戲台,女人的腳印怎麼留戲台上的?
其二,凶手帶著死者到這裡,是準備拋屍到這裡?為何又臨時更換拋屍地點?
如果也扔台底,短期內不會被發現。重回到前麵的問題,這個凶手很矛盾,到底是想人知道他殺了人,還是不想被人太快發現死者?
希望凶手是個正常人,遇上精神病他也沒辦法,畢竟他思維正常,沒有多重人格分裂。
薑萬軍、柳家祥帶著小臉煞白的董建暉過來,萬善站在關帝廟門前皺眉頭,“小董,這麼長時間還沒緩過來?受不了就回去,換個人過來。”
“頭兒,我能行,就是鼻子嗅覺太敏感,我帶了風油精抹鼻子底下就好了。”
“你先站旁邊,風油精那麼大味兒到處竄。你通知胡學智那邊了嗎?”
“通知了,他一會兒帶人過來。”
“董建暉,你站大門等老胡,不許閒雜人等入內,大軍兒、祥子跟我進來檢查現場,做好記錄工作。”
董建暉如同卸了氣的皮球,他不是怕死人,就是那味兒太難聞了,形容不出來,現在一呼吸鼻子裡還發癢。
晚上八點萬善才回到家,二話不說先去洗澡,又到書房點香。重生回來對無形的東西有些敬畏之心,總怕帶不乾淨的東西回來,衝到肚子裡孩子。
黑貓對著萬善炸毛,“你乾嘛?我洗過澡了。”
黑貓用屁股對著萬善,後爪子刨了幾下地跑了。
“混蛋,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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