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附近派出所的同誌找來,辨認下死者是不是這片的,如果不是全市發協查通報。”
“頭兒,怎麼死的?”
“摧心掌打死的。”
“啊?”董建暉覺得萬善又在開玩笑,“頭兒,咱們是不是嚴肅點兒。”
萬善撩開死者衣服,左胸口一個變黑的印子,“那你說他怎麼死的?”
“真的是被打死的?”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被打昏迷,天冷活活凍死的。”
等拍完照,派出所的同誌也來了,經過辨認不認識。
“留幾個人附近問問,這幾天有沒有在江邊看到人的,做好記錄。其他人回局裡,這天凍腳。”
回到辦公室,暖氣燒得真敷衍,轉到值班室,爐子上烤地瓜。掰了一半,撕皮慢慢咬著。
“吃你們的,我這還有吃的。”兜裡掏出一大把花生,放在鐵篦子烘烤。
喝了一杯茶身體暖和,脫掉軍大衣,給值班室的散了一圈煙。
“法醫探親去了,初八才能回來。”
“你給嶽副處長打電話了嗎?”
“他不是回盛京了嗎?”
“給他家打電話,沒電話就派人去家裡看看,不然到時候說沒通知,不僅工作內容要細心,也要做到查缺補漏。”
董建暉聽懂話裡的意思,馬上回答:“是,馬上派人去通知。”
中午跟著大夥對付一口,都是從家裡帶來的,過年大家夥食不錯,餃子、烙餅還有肉。
下午鬆江大橋附近調查的人回來了,沒什麼有用的消息,江邊搜查的人帶回來一條兩米多長的布條。
董建暉檢查油光鋥亮的布條,“這是護手布,頭兒,凶手真是練摧心掌的?”
萬善聞到藥膏和臭汗味兒,“拿遠點,這玩意兒都盤包漿了,你說的沒錯,纏手的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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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摧心掌呢?”
“南少林有一種剛猛掌法叫八步摧心掌,樁法配合呼吸,通過沙袋操手、千層紙擊打強化掌部實戰穿透力。這條護手布就是常年鍛煉擊打使用的,看來起年頭不短了。”
“那他為什麼把護手布留在現場?是不是刻意引導我們朝錯誤的方向偵查?”
萬善翹著二郎腿坐在爐子邊,“你這麼判斷的出發點是什麼?談談你的看法。”
“我覺得能用拳腳殺人的都有江湖經驗,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還有,誰會把護手布解下來扔掉。您都說盤包漿了,證明這條護手布用了很久,就因為殺個人故意扔在現場?有點矛盾。”
“有道理,但是不一定是真相。”
“真相是什麼?”
“真相等抓到凶手才能知道,我隻是基於人性的一種推理,潔癖你了解嗎?”
“愛乾淨唄,不對啊,這護手布這麼埋汰,他也不是潔癖啊。”
“不全麵,有類人是心理潔癖,在心理層麵對某些事物或行為產生過度排斥、厭惡或不適感。當他帶著護手布殺人後,覺得布條臟了,布條上有冤魂和人命官司,本能排斥所以丟掉了。”
董建暉有些想不通,“還能這樣?那不有病嗎?”
“我也是嘗試推論,具體還要看調查結果,沒有證據的推理都是空中樓閣。繼續調查,通知一科四科取消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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