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點什麼？”
陳凡把菜單遞了過去，陳佳航看了一眼，擺手道：“我隨便就行！”
末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香煙。
沒拆封，一包華子，但看起來裝口袋裡皺巴巴的有幾天了。
撕開之後，陳佳航道：“抽煙不？”
陳凡笑了笑，伸手接住一根點上。
“我記得你從來不抽煙的？”
陳佳航點頭。
“我不抽，這不是，買一包帶在身上，萬一有人抽呢！”
陳凡笑而不語，有些事情，看透不說透，能給他保留不少顏麵。
川子回來了，搖頭道：“沒有！”
陳凡歎了口氣。
“沒有算了！”
陳佳航急忙道：“我帶了有，不過在我住的地方，沒帶過來！”
“你要吃了，我現在打車過去給你拿過來，餐廳應該會做吧？不行找個地方，我給你做一頓！”
看他起身，陳凡伸手拉住了他。
“坐下坐下！”
“先不吃了，我這折騰大半天，的確也餓了。”
陳佳航尷尬的笑了笑。
他變得很靦腆，很拘謹，連玩笑都不敢和陳凡開了。
陳凡抽了兩口，隨口道：“對了，這次是順道來看我，還是專門來找我的？”
陳佳航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陳凡摁滅煙頭，端起開胃酒喝了一口。
“急用錢？”
陳佳航抬頭。
“啊？”
陳凡道：“用多少？說個數！”
陳佳航眼神動容，急忙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是...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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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凡放下酒杯道：“彪子！”
“咱倆是哥們兒，你要拿我當朋友，有什麼說什麼。”
“可你現在這個樣子，跟我印象中的哥們兒差太遠了，我都懷疑你小子是不是被什麼人給上身了？”
陳佳航嘴角抽搐，突然歎了口氣笑了。
“陳凡，幾年不見，你變了好多。喜歡開玩笑了，性格也更開朗了！”
陳凡道：“你啊，現在跟個悶葫蘆似的。”
陳佳航道：“你現在，身份也不一樣了，同學們都說，你現在做大生意，身價都快上億了，而且在深市很有人脈。”
陳凡笑著沒說話。
陳佳航猶豫了一下，拿起開胃酒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他遲疑著。
“我...我...”
陳凡抬起手，服務員把開好的酒給陳佳航倒上。
陳佳航深吸一口氣，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儘。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有勇氣說出那些話。
再次放下酒杯，陳佳航回頭看著陳凡道：“我創業了！”
陳凡點頭，陳佳航道：“我，我想帶著我們村的老人們一起創業，然後，我們養了很多豬，放養的，很健康！”
“然後，做了臘肉，臘腸。”
“但，我現在麵臨一個問題，那些東西賣不出去。”
“我聽同學們說，你現在在深市混的還可以，而且，在一家外貿公司上班。我...我是想請你幫個忙看看，能不能，就是說，給我找幾家餐廳，或者飯館。我長期給他們供應優質的臘肉，臘腸。”
一口氣說完這些，陳佳航臉色通紅的看著陳凡。
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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