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餅哥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看著蔡振司,他眯起雙眼。
“你在好奇乜?”
蔡振司一愣,尷尬的笑了笑。
“不,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感覺這個疤...”
“挺明顯的!”
旁邊那人也急忙道:“對對對,蔡先生的意思是,看起來給餅哥增添了幾分霸氣感!”
聽到這話,餅哥笑了笑。
伸手彈了彈煙灰,他反手抓起酒瓶,一瓶子砸在說話那人頭上。
“我丟你老母啊!”
幾個女人嚇了一跳,就連蔡振司也嚇了一跳。
那人捂著頭哀嚎,餅哥瞪大了雙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你特碼的會不會說話?”
“知不知道這條疤差點要了老子的命,你特麼的說這條疤跟老子很配?”
“你特麼的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說話不過腦子啊!”
蔡振司身後保鏢試探著往前,回過神的蔡振司擺了擺手,保鏢退開。
看著憤怒的餅哥,蔡振司道:“餅哥,某生氣啦!”
“哎呀,他不會說話的嘛,快給餅哥道歉!”
被砸的那人捂著頭,血順著指縫流出。
“對不起啊餅哥!”
“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我不會說話啊!”
餅哥看了眼蔡振司,突然笑了。
“啊呀,怪我怪我!”
“瑪德,習慣了,沒收住啦!”
“蔡先生,某意思啦!”
“我自罰兩杯!”
拿起另一瓶酒,他灌了兩口。
放下酒瓶,他伸手拿起兩遝桌麵上的鈔票扔到了被砸的那人懷裡。
“誒兄弟,實在抱歉啦,你拿著錢自己去找個診所看一看啦,多餘的就算我賠償給你的了!”
那人沒敢動,蔡振司點了支煙,衝著他點了點頭,那人才急忙拿著錢起身離開。
房門關上,餅哥看了眼身後,幾個小弟或坐或站。
餅哥吐出一口煙,看著蔡振司笑了。
“蔡老弟,不會生氣了吧?”
“我也說了,我們現在很難混的!”
“特麼的混得好的,都搞什麼安保公司去了,我丟!”
餅哥一拍大腿。
“瑪德那些人是真特麼聰明啊,反正都是收保護費,換了個說法,乾的還是一樣的活。”
“可特麼的他們就算洗白了?”
“丟!”
“但我不服啊!”
餅哥瞪著眼,手指上夾著的香煙亂顫。
“有些有點身手的,還轉成私人保鏢了,瑪德按天拿錢。”
“丟~”
餅哥揮手,隨手把煙頭也扔了出去。
“跟不上形勢就要被淘汰啊!”
“但臟活嘛,總要有人乾的嘛!”
“我說什麼來著?這年頭,乾壞事比特麼乾好事還難,這一點都不騙人啊!”
“像今天晚上這種事情,你要教訓他,可以!”
“要在以前,隻要你出了錢,我現在就能上去弄他!”
“可現在不一樣啦!”
“總要找個由頭嘛,哪怕我要捅他兩刀,裝也要裝出一副臨時起意的樣子嗎!哎!”
餅哥又點了一支煙。
“而且,我們跟你們一樣!”
看著蔡振司笑了笑。
餅哥道:“你們呢,是生意人,不希望自己沾惹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我也不想進去啊!”
“雖然進去跟回家沒什麼分彆,但總歸不爽啊!”
“哎,但換個說法嘛,造謠搞臭一個人很容易的,瑪德成本太低了,頂多抓緊去罰幾千塊,關兩天寫份保證書就出來了啊!”
“而且我安排的都是那些見不得光的嘍囉,就算進去了,也不敢亂說話,都聰明的很啊!”
蔡振司笑著點頭。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