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女孩偷摸的小動作，柯然失聲地笑了下，戲謔地問，“.嗎？”
沈霧眠利落地脫掉身上的外套，那是柯然給她披的外套，她抓著外套袖子，將外套圍在他腰間，然後低頭認真地給他打結。
那兩隻長長的袖子恰好地垂落在他的褲襠間，沈霧眠看了看，甚感滿意，“好了，不會尷尬了。”
“哇。”柯然誇張地驚歎了聲，“聰明的寶寶誒。”
“我問魔鏡，霧霧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寶寶嗎？”
“魔鏡說，是啊是啊。”
沈霧眠沒忍住笑了笑。
看著她笑，柯然也彎了彎唇。
這時，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聽到動靜，沈霧眠趕忙地迎上去，“醫生你好，我媽媽她怎麼樣了？”
醫生是外國麵孔，想到自己說的是中文，沈霧眠換了英文，“EXCUSe&nedOCtOr,ingnOW？”
柯然在旁側提醒道，“他能聽懂中文，可以用中文交流。”
沈霧眠點點頭，“哦，好。”
醫生摘下手套，“你媽媽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傷勢太重，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
聞言，沈霧眠眼裡閃起驚喜激動的光芒，“好的好的，謝謝您。”
她感激地朝著醫生鞠躬。
醫生：“不用客氣。”
柯然看向醫生，吩咐道，“你們在京市多停留幾天，如果後續沒有問題，你們再離開。”
醫生頷首，“好的，少爺。”
沈霧眠問，“我可以進去看看我媽媽嗎？”
醫生搖頭，“暫時先不要進去，等轉到重症監護室可以進，不過要做好消毒穿隔離衣。”
沈霧眠認真地聽著，聽話道，“好，那我先不進去。”
柯然遒勁長臂攬過女孩纖薄的肩膀，“我們先去洗漱。”
“好。”
瑞華國際醫院是柯家的私人醫院，二樓設置了休息室，柯然帶沈霧眠上了二樓的一間休息室。
洗漱、洗澡、吃早餐。
沈霧眠咬著麵包，若有所思地問，“柯然，你說，我媽媽為什麼會突然跳樓？”
現在仔細地回想起來，她的媽媽從主動出院那天起，行為好像就很反常了，隻是她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沒能及時地注意到，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想到這兒，沈霧眠攥著麵包的手指緊了緊，帶著一絲懊悔自責和後怕。
柯然注意到她的動作，道，“不怪你，彆亂想。”
“我會查清楚的，背後肯定有蹊蹺。”
柯然打電話叫人查了清和醫院的監控，卻被告知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出現故障壞掉了，也就是說在何巧蘭的病房裡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
聽到這個消息，柯然皺眉，“誰動過監控？”
“在此之前，沈小姐的舍友紀棠去過清和醫院的監控室，因為她去看病，lv名牌包包丟了，跟院長要求查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