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序目光看在藥瓶上。
偏執型人格障礙。
謝淮序嗤笑出聲。
原來是遺傳了他媽的病,都是神經病。
柯紹元老謀深算地沉聲道,“我們沒有猜錯,Evelyn的勢力確實比以前弱了。”
“過幾天我生日宴會帶你去認識集團的高層。”
他想將謝淮序弄進柯氏集團,並且擠掉柯然的繼承權。
謝淮序是柯紹元白月光生的孩子,都說白月光是神的存在,這句話說得一點兒也沒錯,就連她生的孩子也會得到獨一份的偏愛。
柯紹元很寵愛謝淮序,而對柯然,從來都不關心。
謝淮序薄唇輕勾,心情不錯地“嗯”了聲,他轉眸看向柯紹元,俊臉浮閃狡詐陰險的光,
“爸,你說,要是柯然鬨出什麼醜聞,遭到集團高層的抵觸反對,這樣是不是會更容易撤掉柯然的繼承權。”
柯紹元:“你有主意?”
謝淮序捏著藥瓶給柯紹元看,“柯然12月初有一場排球比賽,那是一場全國性的重要賽事,如果我將他吃的藥暗中換成興奮劑呢。”
柯紹元瞬間明白了謝淮序的用意。
賄賂負責檢驗是否服用興奮劑的工作人員,讓他上場,比賽後當眾曝光,如若真的從柯然體內檢驗出興奮劑,他則會身敗名裂。這樣處理起來便容易多了。
柯紹元笑出聲,看向謝淮序,滿眼都是讚賞,“不愧是我兒子。”
親生父親幫著一個親兒子算計另一個親兒子,卻絲毫沒有懺悔之意。
柯然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過愛。
他就是一個沒人愛的可憐蛋。
柯然懶得開車,叫了個代駕。
路上閒著無聊,他給沈霧眠打去了視頻通話。
一張白裡透粉的臉蛋出現在屏幕中,脆生生的嗓音傳入耳畔,“柯然!”
聞聲,柯然眼角眉梢染上柔意,將女孩放大,看到她睡著睡衣趴在床上,精致白皙的鎖骨上還綴著晶瑩的水珠,一看就是剛洗完澡的。
男人聲色玩味戲謔,“洗好澡在床上躺著等我了?”
沈霧眠:“……”
“寶寶,你穿得不對。”
沈霧眠不解地蹙眉,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哪裡不對?”
柯然將隔板升起,隔絕了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他摸著下巴,眉眼認真地盯在沈霧眠身上。
沈霧眠見他這麼認真,眸中的茫然愈發地濃鬱,她低頭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衣,
“到底是哪裡不對啊?”
她挑起眼皮看向柯然,“那怎麼穿才對啊?”
柯然低笑了聲,“不穿就對。”
沈霧眠:“……”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沈霧眠問。
柯然挑眉,聲線戲謔,“這麼想我啊寶寶?”
他繼而問,“擦藥了麼?”
沈霧眠一怔,很快反應過來,臉頰浮閃紅暈,“我好了,不用擦了。”
柯然眸中流出露骨的欲,“是麼,拍給我看看。”
沈霧眠嗔怪道,“流氓!”
“寶寶,又把我想得這麼臟呢,我心思很單純的,隻是想看看寶寶的那兒有沒有好。”
信他還是信她是秦始皇?
睜眼說瞎話,沈霧眠才不信呢,女孩烏溜溜的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轉,閃過狡黠的光。
女孩將臉蛋湊近幾分手機屏幕,她將嗓音放得緩慢,尾音拖長帶著明晃晃的勾引意味,
“那你回來親自檢查一下。”
聞言,柯然下腹一緊。
膽子越來越大了,三番兩次勾引他。
柯然輕笑了聲,應對得遊刃有餘,“那寶寶將衣服全部脫光了,乖乖地張開.躺在床上,等我回來檢查。”
說著,他手摸向兜裡,想通過抽煙降邪火,手卻摸了個空,黑長眼睫驟然抬起。